“英王收回?fù)徇h(yuǎn)鎮(zhèn),北境防線重新鞏固!”
“英王訓(xùn)練新陣建奇功,奇襲踏云鐵騎,斬踏云鐵騎千夫長兩名,撫遠(yuǎn)大捷!”
楚致淵正在與蕭若靈一起在閑云樓吃飯,便聽到了外面的議論。
閑云樓天井的高臺上,今天依舊一場那兩位蒙面紗女子的演唱,聽得他如癡如醉。
蕭若靈也聽得目眩神迷。
越是敏銳,聽她們兩人的歌聲越受震撼。
尋常人聽得,也只是覺得好聽,比一般的歌者更好聽而已。
聽到外面的議論聲,蕭若靈看向楚致淵。
楚致淵頷首:“不出所料,十叔拿下?lián)徇h(yuǎn)鎮(zhèn)還是有把握的。”
“沒想到是這般大捷?!笔捜綮`感慨道:“這一下,我們大景百姓要高興壞了?!?/p>
楚致淵點頭。
不僅僅玉京城,大景各地的百姓都喜歡論政。
動輒都有一番長篇大論,都有自己一番見解。
尤其注重軍功,盯著邊境的勝負(fù)。
一場戰(zhàn)役,他們能說上幾個月甚至幾年,翻來覆去的說也不膩,有說不完的見解。
上一次撫遠(yuǎn)鎮(zhèn)陷落,影響太壞,天下震動。
“對了,那位李總兵他……”蕭若靈輕蹙黛眉,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幾乎忘了李浩遠(yuǎn)這位總兵。
對于他的處置,好像徹底遺忘。
忽然聽到這消息,才想起還有這位李總兵。
楚致淵道:“還是要看這一次的大捷,如果沒這一次大捷,李浩遠(yuǎn)的罪就大了,有了這一次的大捷,便不算太大的罪。”
“還能這樣……”蕭若靈不理解:“功是功,過是過,朝廷怎如此糊弄?”
楚致淵笑道:“若靈你要細(xì)細(xì)想一想這其中的關(guān)竅,對你將來治理邀月宮大有益處?!?/p>
蕭若靈慢慢點頭,沉吟道:“功過不能相抵,但又不能完全不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