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
楊天羅笑道:“世子過獎,大景的青年俊杰更多?!?/p>
楚致淵搖頭:“比起大蒙,大景的青年才俊少了幾分純樸?!?/p>
楊天羅笑道:“我大蒙的年輕高手太過純真了,傻乎乎的吧?”
這是他的真實感受。
大蒙的四大宗弟子們,被保護得太好,宗門庇護之下,沒人敢惹他們。
所以便顯得太過天真,行事也更無拘無束。
這跟他所探知到的大景年輕高手們是不同的。
大景的四大宗年輕高手,幾乎都進了鎮(zhèn)武司。
鎮(zhèn)武司內,合作與競爭無處不在,為了功勛各個都在竭力以赴。
他們還要面臨武林敗類們帶來的兇險,不時的經(jīng)歷生死搏殺。
對比起他們,大蒙四大宗的年輕高手就像溫室里的花朵,沒有經(jīng)歷風吹雨打。
他很是擔憂。
將來如果真的對上,大蒙四大宗的高手未必是大景的對手。
大蒙可是天下
動手
它很不情愿,但在楚致淵的安撫下還是讓鄒芳坐了。
至于郭馳他們四人,則留在天京,負責大景館的防御。
盡管昨晚楚致淵已經(jīng)清理掉了一批邪宗高手們,但還會有邪宗高手源源不斷趕來天京。
據(jù)他所知,四大宗已經(jīng)開始共同參研破解邪宗高手隱匿之術。
對四大宗的根本心法沒能堪破,他很難判斷他們能不能成功。
第二天的傍晚時分,楚致淵鄒芳與徐浩德出現(xiàn)在一千踏云鐵騎前,他們潛伏于一條大河與山峰之間的竹林內。
秦廣河與七世子李碧陽一起迎接。
楚致淵打量兩人。
秦廣河碧綠鎧甲在身,與樹林顏色融為一體,看不出狼狽模樣。
雖然還是冬季,這一片竹林仍舊郁郁蔥蔥。
而周圍的氣候也溫暖溫潤,不同于北邊的干燥寒冷。
七世子李碧陽卻有些憔悴,很顯然頗不習慣。
他一直以來錦衣玉食,呆在天京城內,何曾來過這種荒蕪之地。
在這種沒有人煙的山林里一呆便是數(shù)天,可謂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