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新秘地不是我們跟大景朝一起探索的嘛,大景的大宗師也死了?”
“沒有。”
“……哦——是私下里探索。”
“唉——!”
這一桌的中年男子皆搖頭嘆息。
私下里搞這種小動作,已經(jīng)讓人不齒了,卻偏偏栽了大跟頭。
實在沒什么可說的。
“這新秘地這般兇險?”
“據(jù)說有一種妖獸,無聲無跡,殺人于無形,就像大景四世子那般手段?!?/p>
“咦,……不會是大景四世子吧?他偷偷潛進去,干掉了我們兩個大宗師與一群宗師。”
“這個……”
“還真有這個可能!”
“異想天開!那時候他正在大蒙與大景大破邪宗總壇呢!”
“確實不可能,……可這種妖獸如何應(yīng)對?”
“問天崖正在想辦法?!?/p>
“但愿能夠想到辦法吧,要不然,這秘地就廢了。”
如此危險的妖獸,進去就是送死,秘地再好,也要有命才行。
“我們這位新國師年紀輕輕,怕是未必能找到辦法。”
“不行就請大景四世子,他有同樣的手段,未必不能制這種妖獸?!?/p>
“大景四世子怎會冒這個險?更何況他忙得很?!?/p>
“邪宗總壇吶……是不是該輪到我們這邊了?”
“大蒙的總壇滅完,便是大景的,然后才是我們大貞?!?/p>
“這也忒……”
“沒辦法,誰讓他是大景的世子呢,不是我們大貞的。”
“總是覺得不舒服,邪宗妖人都跑到這邊來了,害不少人?!?/p>
楚致淵皺眉沉吟。
死了兩個大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