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致淵道:“那便回去吧,……你現(xiàn)在能調(diào)動千機(jī)樓的人嗎?”
“只有一小部分?!备倒~慚愧道。
楚致淵點點頭:“一小部分就成,弄清楚元貞使團(tuán)的行蹤與位置?!?/p>
“是。”傅箏肅然。
楚致淵慢慢升高,月蠶霜衣托著他浮起升高,然后朝著遠(yuǎn)方飄去。
傅箏緊隨其后,催動輕功之際問道:“殿下,那這個周一帆……?”
“敢戲耍我,有點兒意思,先不急著動手,探探底再說。”楚致淵道。
敢戲耍自己,那便不能暴跳如雷,直接發(fā)難。
有可能會落入陷阱。
越是在這個時候,越需要冷靜,不急在一時,先摸清底細(xì)。
這周一帆是虛張聲勢,不知死活的挑釁自己呢,還是有意為之呢?
“你先去他家里一趟,找到他,質(zhì)問他?!背聹Y道:“發(fā)脾氣可以,但別動手。”
“……是?!备倒~慢慢點頭。
兩人在城門口分別,一個回駙馬府,一個去找周一帆。
楚致淵的超感放開,一直在跟著傅箏,看著她一路徑直來到一間宅院外,砰砰砰砰的一頓敲門。
開門的老翁剛一拉開門,她便直接闖進(jìn)去,直趨前廳,揚(yáng)聲嬌喝:“周一帆!”
白頭老翁無奈搖頭,關(guān)上房門后慢慢悠悠回去了。
傅箏在前庭嬌喝道:“周一帆,還不快滾出來!”
“呵呵……”
朗笑聲中,一個英俊青年大步流星的來到前庭,抱拳道:“傅姑娘,有何貴干?”
傅箏死死瞪著這一身灰袍的英俊青年,冷笑道:“周一帆,你耍我?!”
“此話怎講?”周一帆一臉無辜。
“那你為何沒出現(xiàn)?”
“什么出現(xiàn)?”周一帆露出莫名其妙神色。
“約好了今天早晨在南城外雞鳴山相會!”
“啊——?”周一帆一拍腦袋,忙不迭的道:“怪我怪我,竟然忘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