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證護照銀行卡還有畢業(yè)證學位證甚至還有前兩天剛領的結婚證全都一股腦塞進一個大托特包里,確定沒什么遺漏了,司念背著兩個包轉身。
以防陸紓硯順藤摸瓜,蔣一晗也等她安定好再通知好了。
司念左手摸摸首飾右手摸摸證件,決定好逃跑后剛一轉身,直接對上正抱手靠在門口,一個安靜的,仿佛正靜靜瞧她在做什么的男人。
陸紓硯現(xiàn)在門口,看到司念身上一左一右背了兩個包。
“準備出門?”他暗著表情問。
司念所有的面部肌肉都僵在臉上。
明明才下午四點,為什么,為什么陸紓硯這么早就出現(xiàn)在了這里。
“額,是啊,”司念深呼吸換了個表情,捏緊包帶,“這不今下午天氣好,我想出去逛逛?!?/p>
陸紓硯:“你是想逃跑吧?!?/p>
“……”
“??!”司念又是被尖叫著扔上床的。
她包掉到地上,里面在拍賣行都是要進高級展臺的鉆石跟玻璃珠一樣嘩啦啦撒了一地,從被工匠打磨好以來大概沒受過這種對待。
司念顧不得那些值錢首飾,一沾床就又手腳并用想逃跑,直到陸紓硯拉開領帶傾身壓上來。
此情此景好像并不陌生。
司念忽然感覺像是昨日重現(xiàn)。
陸紓硯生氣不打人不罵人,只瘋狂地x人。
“……”
什么變態(tài)惡趣味。
好在昨日重現(xiàn)也就意味著已經(jīng)有過一次經(jīng)驗,知道自己沒有生命危險后,司念掙扎的力量小了許多,又開始逐漸配合。
倒是陸紓硯感受到司念的配合后好像反而不太適應,分開兩人距離,眼神復雜地看著她。
司念感受到陸紓硯審判的,好像對她這種竟然開始配合的行為感到無語與罪惡的眼神。
本來還沒跑就被抓包肚子里就有氣,這會兒對上陸紓硯這個眼神,司念感覺自己氣更大了。
她掙扎也不是配合也不是,反正都是那種事,還不讓她享受了?
司念躺在枕頭突然沒好氣地罵了一句:“你到底做不做?”
“?。 ?/p>
尖叫被貫穿,陸紓硯終于開始做了。
從下午四點的青天白日一直做到月上枝頭。
一切結束后,司念撈起手機看了眼時間,晚上十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