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落日逐漸變成橙紅色,幾只飛鳥歸林,司念雙手撐在石凳上晃著小腿,一直把這場落日看完。
回明璟公館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
司念給蔣一晗發(fā)了她今天去試婚紗拍的照片。
蔣一晗被美得一連回了幾個“!?。 保骸締鑶鑶鑶栉椰F(xiàn)在就減肥!】
【等你結完婚,等我減完肥,能不能把婚紗借我也穿一下】
【可憐巴巴jpg】
司念:“……”
好像,也可以?
反正花那么多錢買都買了。
【那你穿的上就行】
然后司念現(xiàn)在想聊的不是婚紗,而是她還是一直搞不懂的,自從出事后,陸紓硯一直以來對她的態(tài)度,以及他各種行為的動機。
今下午兩人試完婚紗還去公園坐了一下午,她說要去公園陸紓硯也要跟著去,但去了又不說話,還是那副她欠了他幾個億似的冷臉。
冷臉就冷臉算了,結果碰上對老夫妻,還上趕著跟人家說他們是夫妻關系。
司念覺得天天對著陸紓硯一張冷臉,尤其是那種時候都還要對著一張冷臉,真的挺煩的。
日記一曝光她確實對他理虧欠了他的,但是覺得虧那就提出來能解決解決不能解決拉倒,要殺要剮隨他便,成天這樣冷暴力她算怎么回事。
對,就是冷暴力。
司念精準找到陸紓硯現(xiàn)在對她態(tài)度的形容詞。
她噼里啪啦又給蔣一晗發(fā)了一通,請求尋找場外分析。
蔣一晗回了個表示正在開動腦筋思考的表情包。
司念等分手費日記曝光后按理說確實是很嚴重的事情,畢竟證明快五年司念全都是在騙他的一直想要分手賺錢,結果陸紓硯又是領證又是見家長又是忙著辦婚禮,財產(chǎn)轉移婚前協(xié)議一個沒簽,而司念除了被發(fā)現(xiàn)第一晚被爆炒了一頓以外后面好像也沒吃什么苦,現(xiàn)在吃的最大的苦就是在跟她訴說陸紓硯冷暴力她。
至于怎么冷暴力,冷臉一晚最少四次,冷臉逛公園,冷臉抱去洗澡,還冷臉分一半婚后收入。
說實話她好像也還挺想要這樣的冷臉冷暴力的。
于是蔣一晗想著想著,某一瞬間,靈感的小燈泡突然瘋狂閃爍,一切好像全都福至心靈: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他是不是愛你!】
司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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