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紓硯也覺得電影無聊,是肩上搭著的毛茸茸的腦袋才讓他享受坐在這里的一百二十分鐘,說:“找出來了,白衣服那個?!?/p>
司念“哦”了一聲點點頭。
看完電影將近十二點。
商圈各店面已經(jīng)開始打烊,司念牽著陸紓硯的手,兩人又在街上走了走。
月光溫柔,司念不安分規(guī)規(guī)矩矩地走路,站到花壇臺階上走“一”字然后又跳下來,陸紓硯一手牽著司念助她保持平衡也怕她摔著,看著她蹦蹦跳跳。
司念微張雙臂,越走感覺自己平衡越來越好了。
陸紓硯追著司念的目光也一直沒有挪開。
他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喜歡司念,也知道之前,他為什么會提分手,覺得兩人可能無法走到最后。
他喜歡上的,從一開始就是那個摔到他懷里然后像只小兔子一樣跳起來的女孩兒,而不是每天隱了性子,好像毫無脾氣,永遠乖巧與溫柔的他的女友。
他一直試圖從她身上尋找兩人最開始在一起時流露的痕跡,可是時間過得越久,那些痕跡流露的越少,他越找不到,她隱藏的越好。
直到他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
司念這次成功在狹窄的花壇邊緣上走了好長一截,直到走到花壇盡頭。
她高興跳下來。
陸紓硯伸手攬住因為慣性往前一步的司念,接著問她:“還走嗎?”
司念看到街上車和行人都很少了,夜很晚了,于是搖搖頭:“不走了,回去吧?!?/p>
陸紓硯微抬眉,有些誘惑的意味:“回哪兒?”
司念看著陸紓硯的表情,覺得他有些明知故問,然后抬起胳膊搭在他肩膀:“你說回哪兒。”
兩人是糾纏著開門回到家里的。
司念外套里面是件白色小吊帶內(nèi)搭,確定她最近這兩天都沒有特別的拍攝工作安排后,陸紓硯的吻密密麻麻落在雪白細膩的脖頸和鎖骨。
司念咬著下唇,一開始并不太想讓自己發(fā)出聲音,最后奈何攻勢太猛,還是沒有堅守住陣營。
嗚嗚咽咽的直到下半夜。
然后司念覺得男人有時候是真靠不住,都有點后悔負責了。
之前不正經(jīng)關系的時候把她伺候的那么好,她能動搖絕對有一部分是被伺候的很喜歡的原因,結果現(xiàn)在一轉正了,就開始暴露本性了。
司念直到被從浴室里抱出來時臉還有點臭,她能感受到這男人今晚絕對徹底的爽到了,說:“陸紓硯,你一點也不本分,”
“也不老實?!?/p>
“你是個被下半身支配的無情的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