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好像還是沒有放棄求生:“提前回來也不打聲招呼,有,有你這樣不講武德的嗎?!?/p>
陸紓硯卻沒有在管自己是不是講武德。
他忙著不停把吻往更下面的地方落沒空說話,只知道自己再不回來,家里的就要上天了。
日思夜想,本來今晚想給個驚喜,故意說還有兩個星期,結(jié)果她給的驚喜比他的還要大。
穿這一身又說那樣的話,以為他鞭長莫及,沒辦法。
只是到底還是運氣差了點兒,錯估了他的行動和實踐。
布料的撕裂聲在空氣中響起。
確實好撕。
司念本來還在小嘴叭叭企圖用言語擊退某人不講武德,聽到這一聲后,終于清楚意識到自救失敗,已經(jīng)不能挽回。
她整個人認栽,弓起腰“嗷嗚”干哭一聲,反倒把柔軟的主動送進別人嘴里。
腿也緊接著不是她自己的了。
已經(jīng)開始了。
她還沒完全做好準備,被撐開的時候想哭又哭不出來,適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開始舒服,剛才還能言善辯,這會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發(fā)出單個的音節(jié)。
陸紓硯看到司念逐漸舒展,又開始漸漸籠上愉悅的眉心。
“想老公了,對嗎?”他低頭含了含她唇瓣,問。
司念一點不敢往下看,知道每一步都是自己放出去的話,又側(cè)過頭,輕輕“嗯”了一聲。
很想。
一夜和空虛寂寞徹底沒搭上邊。
人生果然處處是驚嚇,和驚喜。
翌日。
日上三竿。
無數(shù)混亂的終于沉靜下去,然后一整夜與空虛絕緣的爆炒后果就是,第二天貌似又腫了。
整個人甚都是恍惚的。
好像還沒從昨晚男人電話打到一半突然出現(xiàn),然后后面發(fā)生的那一切回過神來。
司念艱難從床上爬起來,醒來后坐在床上照例默默后悔。
雖然陸紓硯肯定責(zé)任占比更大,但她確實也有一定原因,甚至是誘因。
床腳甚至還丟著那團已經(jīng)撕成碎布的黑色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