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知道陸紓硯說的這大概也是實話,一個子公司的商務(wù)贊助而已,他確實不用親自出場。
只是xiong口的氣越憋越多,無處發(fā)泄,司念最后氣的踢了一腳車底,轉(zhuǎn)身:“陸紓硯你有完沒完?”
“你到底想怎么樣?”
陸紓硯面對司念也輕輕呼了口氣。
然后他啟唇正要說什么的時候,司念直接有點抓狂:“你不要再跟我說什么重新開始,你喜歡我了行嗎?”
“再怎么說你當時再怎么生氣我也好歹跟你五年,分開時你連點值錢的衣服首飾都不讓我?guī)ё?,”司念想起那時管家刻薄的白眼就覺得難受,“我都不知道你現(xiàn)在怎么又好意思來跟我說喜歡我的?”
還是有錢人一般都臉皮比較厚。
陸紓硯聽到司念的話后忽然愣住了。
他望著司念一提起這件事就皺巴不悅的小臉,眼中帶著不明所以的霧,緩緩才開口:“誰……不讓你帶走了?”
司念無語狀:“還要我再說第二遍?”
陸紓硯想起他之前去過,幾乎原封不動的明璟公館。
那時他也有過納悶一心圖錢的司念竟然不帶走東西,就算他沒給五百萬但衣帽間的那些衣服首飾賣一賣數(shù)字也比她開口要的五百萬多多了,只是后來他也不住在明璟公館,這事便也慢慢淡了。
陸紓硯隱隱明白什么,重新對司念解釋:“我沒有不讓你帶走東西。”
司念“嘁”了一聲,冷笑狀:
“你沒有不讓,但管家不讓,管家的意思不就是你的意思,這跟你不讓有什么區(qū)別嗎?”
陸紓硯已經(jīng)很少在xiong口對一個下屬感到憤怒的情緒。
他重新調(diào)整了一下心情,表情帶了嚴肅:“這絕對不是我的意思,我會去跟管家問個清楚?!?/p>
“司念,”他對著眼前的人鄭重開口,“我沒有不讓你帶走任何東西?!?/p>
司念聽得微微往后仰了一下。
她從陸紓硯臉上的表情和語氣判斷出來他應(yīng)該并不是在撒謊,況且這樣的男人,應(yīng)該也不至于這種事情還敢做不敢當。
“哦?!币庾R到這事可能有點誤會的司念也只能干巴巴應(yīng)了一聲。
她往椅背里縮了縮,然后還是清清嗓子開口:“就算這件事不是你,但也不代表你現(xiàn)在就可以來跟我說什么重新開始喜歡我之類的。”
“我不喜歡你?!?/p>
陸紓硯聽得閉了閉眼,重新睜開眼睛后又還是答應(yīng):“好?!?/p>
第二天。
趙朝知道昨晚自家總裁昨晚一通電話又去跟前女友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