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趴著。”他聽得臉上笑容沒了,手里拿著跌打損傷膏,只能這么說。
司念先去洗了個澡,趴在床上,掀開睡衣,感受到男人用手搓了藥油,帶著均勻的力道給她把藥往腰后的皮膚里揉。
房間里是淡淡的藥油氣息。
司念本來還覺得尾椎疼,但這會兒被揉了之后果然舒緩很多,瞇著眼感覺到舒服。
陸紓硯檢查完司念身上看她今天怕是摔得不輕,微皺了皺眉:“你沒戴護具?”
“戴了啊?!彼灸钕掳痛钤谑直成洗穑斑@已經(jīng)是護具保護過后的了。”
陸紓硯:“明天我跟你去醫(yī)院拍個片子?!?/p>
司念“嗯”了一聲。
陸紓硯又覺得今天他要是跟著司念大概率不會摔成這樣,有些后悔沒堅持跟去,抹完后背輕拍了拍她屁股說:“翻身?!?/p>
司念不安分地在床上打滾翻了個身。
她一滾滾遠了,陸紓硯只好跟著挪到司念滾到的地方,又撩起她褲腿,看到她膝蓋有些紅了應(yīng)該也是摔的,雖然知道新手基本上都是這個樣子,但看到這樣的場景還是無法不心疼,又在她膝蓋上仔細貼上通絡(luò)祛痛膏。
夜很安靜,司念先是終于活過來似的仰望天花板,然后看到陸紓硯低頭仔細給她貼藥膏的樣子,男人沒說話,但眼里皆是關(guān)心。
這種被人照顧的感覺還是蠻好的。
并且這個角度,不知怎么,司念又想起兩人第一次見面,她被椅子腿絆倒摔到他懷里時。
當(dāng)時只覺得這男同學(xué)一臉生人勿進死裝死裝的看得人生氣,怎么也沒想到后面會是這個樣子。
這么個……愛老婆的樣子。
于是司念伸手對著燈光看了看自己修剪整齊的指甲,看著看著,忽然超絕不經(jīng)意間說起一句:“十八歲體育生抱蔣一晗和喬喬滑了,沒抱我?!?/p>
陸紓硯抬頭:“嗯?”
雪場倒確實有抱著滑的服務(wù),司念繼續(xù)看指甲,像是不知道跟誰說:“雖然也蠻想嘗試嘗試,但身為一個已婚人士,我出門也是很有原則的好吧?!?/p>
陸紓硯先聽得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后才忍不住笑。
是跟他說的。
司念終于放下手把目光挪向男人笑意的臉上:“你說我是不是很有原則?”
陸紓硯放下手中藥膏在床頭,直接俯身在司念唇上親了親,說:
“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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