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只是瘋狂地奸……”
蔣一晗:“……”
“我該怎么辦?!彼灸钣贸榧埐煌2林蹨I。
蔣一晗發(fā)現(xiàn)她好像也有種腦干被抽干的美感,對于陸紓硯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行為感到離奇。
“別哭別哭,你現(xiàn)在在明璟公館嗎?”蔣一晗又趕緊安慰著,“我跟主編請個假,你到我那里去,我們商量一下怎么辦,或者我現(xiàn)在過來接你,我們一起過去?!?/p>
“好?!彼灸顭o限感動地點頭。
“嗯,拜拜,馬上見。”
司念掛掉電話。
她再收拾了一下臉上的淚痕,聽到好友的安慰后心情已經(jīng)好受不少,知道蔣一晗馬上要來,先過去開門。
司念手抓到門把手的時候臉上表情突然僵住了。
她又使出吃奶的力氣擰了好幾下,平常輕輕一擰就開的大門,這會兒紋絲不動。
下面的反鎖按鈕轉(zhuǎn)了也無動于衷。
司念對著眼前紋絲不動的門把手脊背陣陣發(fā)涼。
陸紓硯,把門從外面反鎖了。
“什么?!”
再次接通電話,蔣一晗聽到司念說門被陸紓硯從外面反鎖了之后驚叫出聲。
“他把門鎖了,不讓你出去??”
司念抱著電話:“是的,”
“一晗,我該怎么辦……”
蔣一晗差點原地暈倒,拍著額頭:
“我去陸紓硯是肥皂劇看多了在玩什么強制囚禁py嗎,還不讓你出去?”
司念握緊手機,第n次掰著紋絲不動的門:“我要不要報警?!?/p>
“等等,你先別沖動,”蔣一晗叫住司念。
非法囚禁當(dāng)然可以報警,只是這才幾個小時,警察來了也說不了什么,甚至一個早上出門時隨手誤鎖的理由就能解釋,說不定還會惹惱陸紓硯,讓他做出什么更喪心病狂的事情。
司念覺得蔣一晗說的有道理。
“吃的喝的什么都有是吧,”蔣一晗說,“你先別怕,等一晚,等明天,明天他要是再不出現(xiàn),還是把你鎖著,我們就報警。”
司念很謝謝在她這個腦子亂了六神無主的時候,還有好朋友事事為她考慮。
“好?!彼犜掽c頭。
蔣一晗:“晚上有什么情況就給我打電話,來不及打就隨便發(fā)個什么,我守著?!?/p>
司念感動的無以復(fù)加:“嗯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