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雙唇微張。
她面對眼前男人誘引的眼神,突然感受到這男人真的越來越不矜持了。
她天天下不為例坐懷就亂,根本不是她的問題,根本沒人能頂?shù)米 ?/p>
然后又是心領神會。
“那你還想蓋在哪里?”
司念指尖沿著男人手臂向上輕輕劃過,最后落到他xiong前。
陸紓硯長指解開自己最后兩顆扣子,袒露出一片大好的光景。
司念重新拿起印章,又一個章落在男人鎖骨下,白皙的皮膚烙上墨藍色的印記,最大程度刺激著人的視覺神經(jīng)。
告訴她再好看,也都是碎碎念的,被碎碎念打上標記。
“這里?”司念看著烙上的“碎碎念”三個字輕輕咽了口口水,感受著視覺刺激帶來的成就感與無限占有欲,接著問,“還是這里?!?/p>
又一個章蓋在xiong口。
陸紓硯不語,只任司念一路往下,挨個烙滿屬于她的印記。
司念一直印到最后腰間的布料邊緣,肌理分明的人魚線。
抬頭,看到像是一件再名貴的商品,不過已經(jīng)被印滿了主人的印記。
而這件已經(jīng)被烙下名字的商品,此時也正慵懶而肆意地看著她,似乎在看她敢不敢,敢不敢繼續(xù)。
于是司念握著印章的手指收緊,明明沒怎么喝酒,卻感覺到腦中熱的不像話。
是的,蓋了這么多,但最該蓋的,明明另有他處。
司念面對男人的眼神,喉嚨動了動,終于在某一時刻有了勇氣。
有什么不敢。
都是她的。
只不過這回力量輕了很多,司念小心翼翼,在灼熱的上面蓋上最后一個,碎碎念專屬。
她蓋完覺得這個章自己應該也不能拿回工作室再用了,要再重新做一個。
陸紓硯看著司念通紅的耳廓,終于伸臂把人攔腰抱進懷里。
他附在她耳邊咬著耳朵:“都是念念的,”
“一直是念念專屬。”
新婚第一夜床就壞了。
司念不知道是人的問題還是床的質量問題,雖然她覺得人為問題可能性更大一些,但理由說出去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于是心安理得地賴給了是床的質量問題。
好在有婚假也不用上班,踢著陸紓硯讓他還換,還有這事絕對不能聲張。
陸紓硯也沒想到新房的床質量這么一般,換了張主打質量的新床,然后蜜月去大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