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八位數(shù)。
你當模特一單三百我當實習生一天一百五,算算這八位數(shù)咱幾輩子才能賺得到,不就是扮兩個月大少爺?shù)男】蓱z女友,你要是猶豫才是對八位數(shù)的不尊重。
一方面是好友的鼓勵,另一方面司念用計算器算了一下八位數(shù)自己要接多少單拍多少片期間甚至還要忍受多少甲方的蠻不講理和騷擾,算出結果后立馬毅然決然決定干一票大的。
最后實踐證明陸紓硯雖然表面看起來高貴冷艷了點兒,實際好像也確實不是那么難接近。
甚至正式主動提出要交往的人都是陸紓硯。
“你說當初那傳言是不是有問題,”蔣一晗對著司念嘆了口氣,然后又不知道第幾次這么拍桌子,歸根結底覺得這鍋應該要讓造謠的人來背:
“誰踏馬造謠陸紓硯換女朋友像換衣服最多三個月的?這都多少個三個月了?”
司念一聽滿臉死氣地背靠座椅:“我覺得是?!?/p>
如果造謠能判刑的話,她確實想把造謠陸紓硯每任女朋友不超過三個月的人判無期。
這話題略顯沉重,兩人說完望著彼此,彼此相看無語的沉默中,蔣一晗面對眼前一張看起來好像比她班味兒還重的臉,換了個話題:“對了,你今天叫我出來要跟我說什么來著?”
司念這才想起今天把蔣一晗叫出來見面喝下午茶的主要目的。
有些感受微信里說不太清楚,需要當面說。
于是司念看向蔣一晗,眉心輕輕皺著,仔細說了一點從昨晚陸紓硯回來開始,她隱約感受到的不太對勁。
陸紓硯沒有及時回她微信,陸紓硯一開始好像都沒打算跟她那個,陸紓硯今早一直意味不明地看她,陸紓硯好像對她欲言又止有什么話想跟她說……等等。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會這樣。
司念說著說著還托起腮,眼睛盯著桌布,滿臉都是想不通的樣子。
畢竟陸紓硯女友現(xiàn)在對她而言是工作,工作做不好,老板表現(xiàn)的好像不是很受用,確實令人發(fā)愁。
又或者陸紓硯的不對勁不是昨晚,是從前一陣開始,又或是更早好像就有了。
只是她之前一直沒察覺。
蔣一晗聽完愣愣看著眼前還在發(fā)愁的司念。
她對著司念一張明明答案呼之欲出卻寫滿迷惑的小臉,后知后覺意識到這可能是一種長久失望不抱希望后的,心都快死了的當局者迷。
司念說完望向蔣一晗,希望從她那里得到一點第三視角的觀點和看法。
蔣一晗意識到情況后先喝了一口紅茶壓驚。
然后她面向司念一張還在等她分析情況的小臉,艱難咽下一口茶,終于:
“姐妹,根據(jù)你剛才描述的這些情況……”
“陸紓硯是不是想跟你分手了?”
“嗯?”司念頓時像是被點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