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讓知道陸紓硯肯定記得,畢竟第一次見面,是陸紓硯見到人家被騷擾主動過去解圍,還叫出了名字。
后來陸紓硯說是他跟司念之前在一起講座上遇到過,所以知道名字,但也不熟。
徐讓對陸紓硯說起司念,笑著說那女孩好像對他沒意思,怎么約都約不出來。
連周末請她去看首映禮電影都沒空。
陸紓硯聽到這里,淡淡“哦”了一聲。
徐讓雙手墊著后腦又靠在椅背上。
他這么直說,倒也不擔(dān)心當(dāng)天同樣跟他去解圍,甚至還叫出名字的陸紓硯跟他有同樣的心思。
學(xué)院里同學(xué)大都只知道陸紓硯是交換生,家里大概率比較有錢那種,只有他跟導(dǎo)師關(guān)系親近,知道陸紓硯是陸家公子,融盛董事長的兒子。
就交換一學(xué)期,像他這樣的,就算在美國沒談,周圍同齡也多的是世家千金,有婚約都說不準(zhǔn)。
光是接近,便不是很多人能夠肖想的事情。
況且陸紓硯也不是那種愛玩的,無論是很么只要看上眼就來者不拒,然后據(jù)不負(fù)責(zé)的類型。
所以沒必要跟一個在這里的,跟他根本不可能不是一個世界的女同學(xué)發(fā)生什么。
陸紓硯沉眸。
徐讓見陸紓硯似乎對討論司念的話題沒興趣,又晃晃椅子,重新拿起手機(jī)在眼前,念叨著:“沒意思就沒沒意思?!?/p>
“現(xiàn)在沒意思,不一定將來沒意思。”
“女孩子都是要用追的。”
“這周末沒空就下周末,總有一周有空。”
陸紓硯聽著徐讓的念叨,默默辦好手續(xù)。
他跟還在對著手機(jī)琢磨的徐讓道了聲告辭,走出辦公樓,看到天邊斜陽如火,天際線是一種朦朧的紅紫色。
路上有很多人在校園里鍛煉夜跑。
陸紓硯衣兜里手機(jī)忽然震了震。
他低頭拿出手機(jī),看到是一條新微信。
備注有名字。
不是來自什么相熟的人,而且竟然來自那個剛剛還讓徐讓念念不忘念叨著的,跟他已經(jīng)見過幾面的,司念。
陸紓硯站在原地,看到司念給他發(fā)了一首詩,一首很長很長的情詩,詩的最后是問他,這周末,有空出來約個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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