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翻翻抽屜替陸紓硯找找他還有沒有什么落下的東西,結果拉開抽屜,看到里面幾盒還沒開封沒來得及用的安全套。
司念盡力保持鎮(zhèn)定關上抽屜。
陸紓硯去了書房。
司念逛了一圈兒臥室沒找到什么遺漏的東西,正想問陸紓硯書房看完了沒,陸紓硯先過來了臥室:“司念,有去漬用的點涂筆嗎?”
司念轉頭:“什么?”
陸紓硯指了指他襯衣領口。
司念看到陸紓硯白襯衣領口上面突然兩塊突兀的黑色墨點,她頓時皺了下眉問你是怎么搞上的,陸紓硯很坦然,說剛才鋼筆摔了一下,墨水濺出來。
大衣上也濺的有,只是都是黑色看不出來。
司念聽著這個解釋“哦”了一聲:“你等一下,我找找哦?!?/p>
其實要是陸紓硯的衣服沒搬走的話他直接在這里換一件干凈的就可以了,但衣帽間里他的衣服什么都空了。
從前的一切東西也還是原樣,司念在衣帽間抽屜里找到了去漬用的點涂筆。
她告訴了陸紓硯要怎么用,要墊一張紙巾在下面然后用筆尖把清潔液壓出來慢慢擦到?jīng)]有痕跡,陸紓硯自己試了兩下,因為位置在領口,別著手不太好弄。
脫下衣服擦的話孤男寡欲的似乎也不合適。
司念看著就覺得磨蹭。
于是她看了兩眼直接拿過點涂筆:“我來?!?/p>
又因為高度要抬手會累,指了指沙發(fā)說:“你坐下?!?/p>
陸紓硯坐到臥室的雙人沙發(fā)上。
應該是為了方便,他敞開大衣,摘掉領帶,又主動解了一顆襯衣扣子。
司念站過去認真用點涂筆擦拭陸紓硯白襯衣上的墨跡。
墨跡比油漬什么的更難去除,不過好在是剛弄上新鮮的,司念揉揉擦擦,痕跡總算淡了不少。
不過光用點涂筆要完全看不出來是不太可能的。
知道這男人愛干凈又講究衣服臟一點點都不穿,但司念并不打算慣著他,繼續(xù)擦陸紓硯襯衣上的第二個墨點。
這個墨點比剛才那個位置更靠下些。
司念墊進去的手指也往里深了些。
她本來一直心無旁騖眼里只有污漬,直到伸進去的指背好像觸碰到,感受到什么。
司念忽地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