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規(guī)劃后,休息得也差不多,郁離站起身繼續(xù)前進。
這里還是山的外圍,平時進山砍柴的人不少,特地開出一條路,郁離沿著這條路走。
只是越往里走,路也越少,如此又走一個時辰,已經(jīng)不太能看得到路,這里應(yīng)該是村民止步的地方,平時村民輕易不會過來。
郁離邊走邊看,耳觀八方、眼看四方。
可惜,這一路走來,不說野獸的蹤跡,連只小動物她都沒遇到,不禁有些納悶,難道是因為平時村人會進山砍柴,所以小動物們都不靠近這邊嗎?
不過郁離倒是看到不少野果。
她也不知道這些野果能不能吃,觀察一陣,只摘一些有鳥兒啃食過的,放進嘴里嘗了嘗,不禁瞇起眼睛。
好甜,好好吃!
還有一種原主記憶里常見的野果子,炎炎夏季正是它成熟的季節(jié),熟到黑紅,個頭也不大,一口一個,甜滋滋的。
郁離不覺心情大好。
原來山里還有這么好吃的東西,這大山真是寶。
郁離有了動力,一路走一路吃,吃了不少野果,居然也混了個肚飽。
有些野果長在高高的樹上,這難不倒她,幾下就竄到樹上,窩在那里吃,甚至還和鳥兒搶食。
果然,從別“人”
嘴里搶到的果子更甜了。
“嘰嘰嘰!”
被搶走果子的鳥兒朝她憤怒地叫著。
突然,郁離朝鳥兒噓了一聲,鳥兒哪里懂這兩腳獸的意思,又朝她嘰嘰一陣,然后飛走了。
沒了吵鬧的鳥叫聲,郁離能更清晰地聽到某種聲音,好像是人的呼救聲。
她眨了下眼睛,從樹上跳下來,循著聲音找過去。
周圍的路并不好走,這邊的草木生長得實在茂盛,沒有人行走的痕跡,郁離用一根在路邊撿到的棍子開路。
那呼救聲斷斷續(xù)續(xù)的,越來越近,聲音嘶啞,不知道叫了多久。
郁離用棍子分開雜亂生長的草木,終于看到前方有一個約莫一丈深的坑,坑里躺著一個人。
這人應(yīng)該受傷了,能嗅聞到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
周圍的草木茂盛,遮擋住頭頂?shù)墓饩€,郁離并不怎么看得清坑里人的模樣,只知道應(yīng)該是個男人。
她探頭問道:“你沒事吧?”
坑里的男人聽到聲音,虛弱地抬頭,看到居然真的有人來了,不由大喜,振作起來,嘶聲道:“我的腿受傷了,能不能麻煩你將我拉出去?”
郁離預(yù)估了下高度,說道:“你等著?!?/p>
眼看郁離消失,坑里的男人擔心起來,生怕她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