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也看著他,愣了一會,說,“你都快住在這了?!?/p>
“好像跑題了啊?!彼f。
我倆面對面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好一會才同時樂了,我低xiatou有dian不好意思,這事要讓我二叔知dao了不知dao會怎么樣。
“你老問我這個gan1嘛?!蔽野言掝}扶回原來的軌dao上。
“你不怕凌霄誤會?”
“有什么可誤會的,老zi坦dangdang?!?/p>
“坦dangdang也不表示他不吃醋吧?!绷趾暧罘舩ia手里的筆,轉(zhuǎn)shen上二樓去了。
我趴在桌上開始沉思。我想我跟徐笑天的確只是鐵哥們兒,也許,比鐵哥們兒更深dian?但我們真的沒有別的什么了,特別是在洛軒chu現(xiàn)了之后。
我對他跟對凌霄是完全不同的兩種gan覺,這種gan覺就像半夜睡到一半,你shen上有個你無論如何也夠不著的地方突然yangyang了,你叫躺在你shen邊的那個人幫你抓一xia,他不一定能抓準(zhǔn)地方,你也許還不愿意吵醒他,這時候你手邊有個yangyang撓,你就可以穩(wěn)準(zhǔn)狠地撓xia去,徐笑天就是這個yangyang撓。
想到這里,我自己都樂了。
我又抄了幾個客hu資料,心思有dian飄忽,拿chu手機走到店外面,ba了凌霄的號碼,響了很久他才氣chuan噓噓地接了電話。
“啊,我忘了你上班不能接電話了?!蔽铱戳艘粁ia時間,果然已經(jīng)過了休息的dian。
“沒事,我跑廁所來了,順便上個廁所吧,怎么了?”
“要是咱倆晚上睡到一半,你shen上有個地方y(tǒng)ang,你又抓不著,怎么辦?”
“這什么問題啊,腦筋急轉(zhuǎn)彎嗎?”
“正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