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被人從門后猛推了一下,重重摔在地上。
“陳默!你你為了阻止我們,竟然對我動手!”
她哭喊著,聲音凄厲,聽起來委屈到了極點。
多么虛偽的表演。
我明明被反鎖在屋里,怎么可能推她。
但憤怒的幸存者們不會思考這些。
“畜生!連自己老婆都打!”
“開門!快把門撞開!”
岳父和顧景延抓住了這個機會。
他們帶著幾個被煽動得最厲害的男人,狠狠撞開了房門。
一群人兇神惡煞地沖了進來。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他們死死按在地上。
絕望。
冰冷徹骨的絕望。
他們用粗糙的麻繩將我的手腳死死捆住,力道大得像是要將繩子勒進我的骨頭里。
一塊臟布被塞進我的嘴里,堵住了我所有想說的話。
劇痛和屈辱感,讓我?guī)缀趸柝省?/p>
我看著林晚。
她從地上站起來,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她的眼睛里,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
只有冰冷的算計和得逞后的快意。
我的心,在這一刻,徹底死了。
他們開始拖拽我,像拖一條死狗。
準備將我這個“麻煩”,徹底拋棄在這里。
我奮力掙扎,用盡全身的力氣,從喉嚨里擠出含混不清的嘶吼。
我扭動著身體,讓嘴里的布松動了一絲縫隙。
然后,我用盡最后的氣力,喊出了那句最致命的警告。
“那只狗——已經(jīng)開始變異了!”
4
顧景延聽到“變異”兩個字,身體明顯抖了一下。
他下意識地看向懷里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