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瓦多斯一身黑色風衣,戴著帽子,坐在辦公桌后。他眼神火熱,不過還是裝作平淡地說道:“你來我這里是為了那個夏木誠吧?”
“你抓的那個人是我朋友的兒子,雖然我不在意,但你這不是讓我難堪嗎?”
卡爾瓦多斯心里一慌,連忙解釋道:“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馬上放了他?!?/p>
“那你是什么意思?”貝爾摩德有點無語。
“貝爾摩德,你知道我對你的……”
“停停停!”貝爾摩德連忙舉起手阻止他說下去。以前她可能還會耍耍他,現(xiàn)在聽得一身雞皮疙瘩。
“請你以后別說這種話?!必悹柲Φ吕涞卣f道,還拉了拉風衣?lián)趿藫跎碜?,好像對方是變態(tài)一樣。
卡爾瓦多斯?jié)M臉失落,他拿出一包貝爾摩德喜歡抽的女士香煙,“來根煙吧……”
“我不抽煙?!?/p>
卡爾瓦多斯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
“轟?。 币宦暰揄憘鱽?,外面?zhèn)鱽肀暋?/p>
卡爾瓦多斯感覺自己坐的辦公椅都晃了晃。
接著,激烈的槍聲響起。
卡爾瓦多斯刷地站起身,拿出散彈槍就往外面跑去。
跑到門口的時候,他頓了頓,“貝爾摩德……是你放的炸彈嗎?”
貝爾摩德坐在沙發(fā)上,沒有吭聲。
沒聽到回答,在卡爾瓦多斯看來就等于是默認。
卡爾瓦多斯緊緊地握著槍,心中惱火:夏木誠,果然!只要殺了你,貝爾摩德會喜歡上我的!
卡爾瓦多斯出門后,輕輕關(guān)上了門。
他拿出對講機,“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
“喂?”
沒有人回答,讓卡爾瓦多斯臉色難看,聽著零零散散的槍聲他急忙跑出通道,從二樓欄桿往下掃了一圈,一地的尸體,殘骸。
人呢?
卡爾瓦多斯有點猶豫了,30人的雇傭軍都死的七七八八的了。對方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夸張。
……
畫面一轉(zhuǎn)。
在二樓通道深處,工藤新一趴在角落發(fā)呆,他神情麻木,眼神空洞。
“我的好朋友,你沒事吧?別怕,我來救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