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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自然只有膝xia麟兒了。即便這孩zi愚笨了些,但也是一位親王,足以成為年邁母親的后盾,若是運(yùn)氣好,生得聰明伶俐,才德兼?zhèn)?,兼之討皇上喜huan,那么日后……連太后的位置都是可以博一博的。
慧貴妃撫了撫自己不爭氣的肚zi,更加不愿將先前得來的消息與眾人分享,若能夠凡事她說了算,她恨不得讓李玉只往皇上面前遞自己的綠tou牌。等待令人心焦,她撫著自己嵌著玳瑁的假指甲,漫不經(jīng)心的問:“對(duì)了,怎不見純妃?”
“娘娘,純妃受了風(fēng)寒,shenti還沒好,今晚上不能來了?!奔螊寤豥ao,她似乎總是知dao很多事。
慧貴妃多看她一yan,懶懶dao:“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倒有一大半兒都在病著,這真是個(gè)病西施啊?!?/p>
“娘娘說的是?!狈f貴人忙找個(gè)由tou跟她拉近關(guān)系:“純妃jiejie的shenzi骨是弱了些,三天兩tou病著,昨天我們幾個(gè)還商量著要去探病。”
“去什么。”慧貴妃似笑非笑dao,“純妃病了,自有皇后關(guān)懷,你我cao2什么心?”
穎貴人被她這話一哽,登時(shí)不知dao該如何回答,半天才弱弱應(yīng)了一聲:“是?!?/p>
其余gong妃見她碰bi,更加噤若寒蟬,人人都想要個(gè)靠山,人人都想攀上慧貴妃這ngao枝,然而她喜怒無常,常人實(shí)在難以揣測她的喜好,若是一不留神惹惱了她,往后在后gong里的日zi可就難過了。
慧貴妃玩了一會(huì)自己的手指甲,忽又dao:“愉貴人呢?”
屋zi里靜悄悄一片,半天無人應(yīng)答。
慧貴妃將目光一抬,落在一名綠衣i人shen上:“怡嬪,問你呢,你的好jie妹愉貴人呢?”
后gong之中也并不是人人都互相針對(duì),偶爾也有如愉貴人與怡嬪這樣的,雖不是親生jie妹,卻勝似jie妹,總是相互扶持著,相互安wei著。
怡嬪定了定神,起shen回她的話dao:“回貴妃娘娘的話,愉貴人shenti不適,告了假……”
“哦?”慧貴妃單手支著太陽xue,“又一個(gè)shenti不適……”
她本是隨kou一問,打發(fā)打發(fā)時(shí)間,豈料怡嬪臉上竟liulouchu一絲緊張。
未等慧貴妃品chu其中深意來,嘉嬪便笑dao:“最近紫禁城不知刮了什么邪風(fēng),一個(gè)個(gè)都病倒了,看來是要請(qǐng)?zhí)t(yī)開些藥給大伙,防范于未然了。”
“愉貴人那呢?”慧貴妃盯著怡嬪的臉,“請(qǐng)?zhí)t(yī)看過了嗎?”
許是知dao自己先前的緊張引起了她的注意,怡嬪qiang自鎮(zhèn)定dao:“嬪妾本想請(qǐng)?zhí)t(yī)來看看的,但是阿容從小就怕吃藥,又只是輕微咳嗽,想來沒有大礙,想必躺上幾日就能好了……”
她回話的時(shí)候,慧貴妃一直盯著她的臉,目光仿佛一把鋸zi,寒光厲厲,仿佛xia一秒就要切開她的腦zi,看看里面藏著什么念tou。
卻在此時(shí),房門一開,大太監(jiān)李玉從外tou走了j來。
慧貴妃的注意力一xiazi就被他xi引了過去,與在座眾妃一起,將渴望的目光投向李玉。
李玉青衣若素,手肘上搭著一柄拂塵,對(duì)眾妃行了禮,然后在眾妃渴望的目光中,說chu了她們最不想聽見的兩個(gè)字:“叫散!”
這兩個(gè)字將后妃yan中的渴擊得粉碎,有dao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故慧貴妃是其中失望最大的一個(gè),她忍不住問:“皇上怎么又一個(gè)人歇xia了?”
李玉賠笑dao:“貴妃娘娘,奏章堆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