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希栽進(jìn)了酒店的大床上,她捏著枕頭眼神迷離的盯著不遠(yuǎn)處的男人,這一刻,她似乎沒有多少驚訝,因?yàn)樗恢倍加X得:男人,都是如此下作的。
和她那個沒有本事的父親一樣。
下作。
又丑陋。
沒有實(shí)力,卻只會歪門邪道。
姜準(zhǔn)在她心中的形象在這一刻瞬間崩塌,稀碎,宛如一面完美的鏡子驟然之間成為了一場泡影般的笑話。
或許,姜準(zhǔn)曾經(jīng)救她于水火,只不過是他舉手之勞。
而她卻認(rèn)為,這是照耀過她的光。
……
葉南希迷離中感覺到有人靠近自已,她十分排斥,理智在瘋狂掙扎,可身體卻誠實(shí)的過分,藥物的影響力巨大,讓她逐漸喪失這份理智。
縈繞在身上的氣息有些熟悉。
葉南希迷迷糊糊抱著男人的腦袋,壓住低吟的聲音,下意識的叫了個名字:“姜……洄?!?/p>
男人一頓。
他似乎比她更要瘋狂,目光滿是灼熱,他雙手捧著她的身體,快速跑到了浴室,將她放置在了浴缸里。
冷水覆蓋整個身體。
刺激的葉南希發(fā)抖。
“叫誰的名字呢?再叫一遍,”他說,“我聽聽?!?/p>
葉南希冷的顫個不停,她沉在浴缸里嗆了一口水,咳嗽起來,生理性的淚花涌現(xiàn)出來,她死死的揪住男人的頭發(fā),一股子同歸于盡的架勢:“姜準(zhǔn),你敢碰我一下,我要你牢底坐穿?!?/p>
“疼疼疼……”姜洄捂著自已的腦袋,小心翼翼的把她從浴缸里撈出來一些,防止她再嗆到水。
葉南希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微微歪著頭,漂亮的大眼睛盯著上空,有些迷茫。
姜洄摟著她,冷水一下一下的澆上她的腦袋,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嘴角上的笑意壓都壓不下去:“是姜準(zhǔn)的話,你就讓他牢底坐穿;是我的話,你就叫姜洄姜洄,你還說不喜歡我?你喜歡我。”
葉南希只覺得身體很熱。
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以及……
姜準(zhǔn)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