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嗎?”姜洄輕聲。
葉南希搖頭。
姜洄抱著她轉(zhuǎn)身出了浴室,緊接著把她放在了酒店唯一的一張大床上。
“需要我嗎?”他垂眸。
她連襯衫扣子都自已解開了。
這個時候,他竟然還問需不需要?
葉南希死死的握緊手,迷離中抬起頭看見了姜洄眼中的狡黠,她頓時伸出腿猛然踹到了他的胯骨:“是飄了嗎?姜洄?!?/p>
姜洄渾身一僵。
宛如被人摁住了命脈。
他還不信邪,非要招惹她,明明很囂張,但說出口又帶著小心翼翼:“那你說點好聽的話我聽聽?!?/p>
葉南希:“……?”
這跟“你快點求我,求我我就幫幫你”有什么分別。
她再次抬起腳要踹。
姜洄一把捏住了她的腳踝,自然而然的放在了他的腰間掛著,他垂眸,笑起來的時候明媚又自然:“我錯了,我這就干活?!?/p>
……
說實話,這種時候一直都是姜洄的主場。
床上他強勢,下了床她就成了強勢的一方了。
葉南希也很吃這一套,畢竟這種苦力活可不是女人該干的,就該是男人出力。
姜洄低頭去親她。
尤其,當他親吻到她時,葉南希死死的揪住了他的頭發(fā):“……”
“信我。”
姜洄輕聲。
葉南希根本無法放松,仍然用力拉扯他的頭發(fā)。
做的方式有很多種,這種大多數(shù)人都會覺得臟,但姜洄似乎并不覺得,他心甘情愿俯身低就,親吻她,用最真誠的行為,來滿足她。
大概這還只是開始,可葉南希已經(jīng)到了極限,她終于理解了姜洄剛才說的要聽好聽話是什么含義了。
她這輩子都沒有求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