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氏要舉辦宴會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圈子。
作為燕京只手遮天的頂尖豪門之一,大部分人都會賣這個頭銜、還有韓卿遲一個面子。
宴會當(dāng)天楚郁禾并沒有叫上裴添頌,相反,她是孤零零一個人坐車到場。
周圍的人三三兩兩都有著自己的男伴和女伴,只身一人的她立刻引起了注意。
果不其然,她在人群中發(fā)現(xiàn)了裴添頌的身影。
對上視線后,男人面含激動的跨步走來。
“楚小姐,又見面了?!?/p>
楚郁禾唇角含笑,懶得拆穿他這是楚氏舉辦的宴會,她作為楚家的千金自然會在場。
相反,她將一只手搭上裴添頌的臂彎。表現(xiàn)的如同兩人結(jié)伴而來。
正在尋找她的盛嵐見狀不由得露出幾分好奇:“郁禾,他是誰?”
裴添頌正打算開口,楚郁禾已經(jīng)用輕佻的口吻出聲:“他是我今天的男伴。”
“我打算通過他的表現(xiàn)決定要不要繼續(xù)投資他們家的企業(yè),今天算是試用期?!?/p>
她絲毫沒有掩蓋口氣中的不屑和輕視,一旁高大的男人不由得身體微僵。
他強(qiáng)笑著接道:“楚小姐說笑了,我……”
楚郁禾將手從他的臂彎上挪開,淡淡打斷了他的話。
“這個機(jī)會,你相不相信在場的人有一半以上都求之不得?”
“裴先生,既然是來求人的,你就該放下身段。”
裴添頌勉強(qiáng)擠出的笑意徹底凝結(jié)在唇邊。
他沉默了半晌,主動將楚郁禾的手臂重新搭回了自己的臂間。
她滿意地勾了勾唇角:“這才對。”
當(dāng)年他和簡眠出席宴會時,同樣是這樣不留絲毫情面的羞辱了自己。
她在簡眠的陷害之下被迫毀了對方一身禮裙,裴添頌卻只是袖手旁觀。
她驚慌的請求男人幫他解釋,他卻只是低頭俯視著,目光猶如看向陌生人一般。
“若羲,既然是來求人的,你就應(yīng)該放下身段?!?/p>
為了簡眠的一條裙子,楚郁禾在眾目睽睽之下硬生生跪了20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