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青龍哥和便池來了個親密的接觸后,心滿意足地高峰便大搖大擺地走回了胡月媽媽所在的病房。
回想起剛才的事情,高峰只能用一個爽字來形象他的心情了。
一回到病房,坐在床頭的胡月立刻起身便走到了高峰的面前,滿臉關(guān)切地看著高峰問道,“高峰你怎么樣了?你沒有受傷吧?”
看著俏臉緊繃的胡月,高峰心頭溫暖的同時忽然涌起一股“惡魔般”的壞心思。
只見高峰擺出一副痛苦的模樣,然后直接就在旁邊的一張床上坐了下來,捂著自己的心口說道,“疼、疼疼!剛才那個青龍哥的拳頭就打在我的心口上了,我剛才差點(diǎn)沒有能喘過氣來?!?/p>
一聽到高峰說這話,胡月的臉色就更加的泛白,她急忙走到高峰面前,小心地纏著高峰,然后幫著他揉著心口,“都怪我不好,把你給牽扯進(jìn)來了……”
說這話的時候,胡月的聲音明顯的已經(jīng)帶著一陣哭腔,眼圈也是泛紅一片,顯得格外的可憐楚楚。
看著胡月惹人憐愛的模樣,高峰心頭也不禁涌起一陣憐惜,不過既然這場戲已經(jīng)開始了,那豈有簡單結(jié)束的道理?
所以高峰強(qiáng)行狠下心,繼續(xù)演著戲,依舊是一副痛苦的模樣,“老師,別這么說,我只是做我該做的事情。今天就算是他們拿著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要這樣做!”
高峰的話一字一句說的格外的鏗鏘有力。
這堅(jiān)定的話語聽到胡月的耳朵里,差點(diǎn)將她冰封許久的內(nèi)心給徹底地融化,她忍著嚴(yán)厲的淚水,埋怨地瞪了一眼高峰,“誰讓你這么拼命的,你明明就還是個學(xué)生!”
雖然這話聽似責(zé)怪,但是卻包含了無數(shù)的關(guān)切之情。
高峰也是立刻搖著頭,滿臉真誠地說道,“不!我高峰已經(jīng)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了,保護(hù)你是我應(yīng)該做的。小月月你還不懂我的心意嗎?”
冷不丁地被高峰這么一說,胡月的臉又是染得一紅,臉頰火辣辣的發(fā)燙,她急忙低著頭羞嗔道,“瞎、瞎說什么呢!我、我可是你的老師!”
“老師怎么了?就算是老師有愛也就沒有問題了對吧?”高峰突然一把抓住了胡月那軟弱無骨的小手,聲音也是格外的洪亮。
自己的手被高峰那只溫暖的大手給包裹著,胡月忽然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這種被保護(hù)的感覺是她很久很久都沒有體會過的。
胡月真的很難想象重新體會到這種安全感是高峰給她的,是這個她本來以為非常頑劣的男人給她的……
一時間,胡月的心情也是百感交集,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高峰一看胡月臉色變化不定,立刻就知道這女人是真的被感動了,他心頭暗喜一陣,然后又捂著xiong口裝出痛苦的模樣,“老師你快幫我揉揉,我的心口疼的要死?!?/p>
聽到高峰的請求,胡月自然是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她伸出小手便溫柔地幫高峰揉起了“受傷的部位”,一邊問還關(guān)心地問道,“現(xiàn)在還疼嗎?”
“好、好多了……”高峰滿臉舒服地說道,這種感覺對他來說絕對是一種享受。
而這一“成就”也讓高峰有些得寸進(jìn)尺了,他忽然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擺出一副可憐的模樣說道,“小月月,我的嘴巴剛才還被打了,要不你再幫我親親?”
對于高峰的要求,本來胡月是打算全部都答應(yīng)下來的,所以她差一點(diǎn)就下意識地去親高峰了。
但是她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兒。
哪有親嘴就能緩解痛苦的?
胡月稍微一想,當(dāng)即就清醒了過來——準(zhǔn)是高峰這臭流氓又耍她!
她一抬頭,立刻便發(fā)現(xiàn)高峰正滿臉壞笑地盯著她看,意思也是再為清楚明顯不過了。
“小月月,你怎么還沒有動作?。俊备叻逍靶σ宦暎缓蟊銓⒛槣惖搅怂拿媲?。
胡月俏臉一紅,羞憤地瞪了高峰一眼,怒道,“高峰你王八蛋!你知不知道我多擔(dān)心你!?嗚嗚,連你也欺負(fù)我!你們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
知道高峰是故意的后,倍感委屈的胡月又回想起了上一次被男人給拋棄的經(jīng)歷,一股酸澀的感覺一股腦地涌了上來,眼淚也是直接就從眼角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