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京棠卻突然笑著調(diào)侃了一句:“沈公子的人辦事效率不太高啊?!?/p>
雖然是調(diào)侃,但她說話時的語氣依舊是平淡無味。
這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一個晚上了,現(xiàn)在又過了一個上午。
以沈聽瀾的本事和性格,他要是想查有一萬種方式,不會拖太久。
除非……
孟京棠低頭,沒再多說,也沒再多問,專注地吃著碗里的飯菜。
沈聽瀾凝視著她:“你為什么懷疑是宋凝做的?!?/p>
孟京棠的筷子懸在半空中,動作遲鈍了兩秒鐘,很快恢復(fù)如常。
她隨口解釋道:“沒有為什么,想懷疑就懷疑了唄?!?/p>
又接著反問:“怎么,她跟你訴苦了?”
“沒有,她還不至于如此?!?/p>
沈聽瀾似乎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又或者是想證明宋凝和這件事情無關(guān)。
但在旁人聽來,他是在刻意包庇。
不過,也不足為奇了。
孟京棠扯著嘴角涼薄的笑笑:“沈公子和宋小姐不愧是姐妹情深,了如指掌。”
字字句句都是諷刺。
她咬了口排骨,將骨頭吐在了盤子中,又繼續(xù)指摘道:“當初沈公子也是這樣篤定她不至于如此的吧,可事實證明,她還是不知廉恥地爬上了傅宴西的床?!?/p>
“沈公子這次又打算用什么手段替她擦干凈?”
孟京棠的這番話說得很刺人,像是已經(jīng)認定了宋凝是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令沈聽瀾感到不悅。
他無奈表示道:“京棠,這些都只是你的無端揣測,沒有證據(jù)?!?/p>
吳恙早上給他回過具體的消息。
對方聽說了他們兩個結(jié)婚的消息,在環(huán)宇集團蹲了好幾天地點,昨天是專門跟著沈聽瀾的車等在餐廳門口。
沒有任何指向是宋凝做的,他們之間也沒有任何可疑的實質(zhì)性接觸。
最后警方定性成只是個蓄意打擊報復(fù)的惡劣事件。
孟京棠卻不相信。
宋凝怎么可能會有那么蠢,怎么可能會輕易被人抓住把柄。
她要是有那么蠢的話,宋苒怎么可能栽在她的手上。
這么多年過去了,孟京棠又怎么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查不到。
“那么,沈公子打算怎么處理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