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好死不活遇到了陸堯。
人在火燒眉毛的時候,只要是陣風都想過來添把油,牛鬼蛇神都想出來踩兩腳。
“京棠。”陸堯喚住了她。
自從退婚風波之后,陸家那邊不想繼續(xù)跟孟家扯上一丁半點的瓜葛。
陸堯也被明令禁止在不相干的場合露面,免得引起輿論。
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私下里碰過面了。
孟京棠似乎清瘦了些,但依舊美得讓人挪不開眼,是人群中不可或缺的焦點。
陸堯關心起她的近況:“晚陽哥的事我都聽說了,你最近還好嗎?”
她漠然道:“好與不好都同陸少無關。”
“京棠,你非要這么跟我說話嗎?”
陸堯眉鋒緊蹙。
他一直以為孟京棠只是愛耍些無關緊要的小性子,過段時間冷靜一下就會好,實在不行哄哄。
畢竟他們在一起的幾年里,只要不觸及道德底線,她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個完美伴侶,也很理智。
卻在溫暖的事情上面對他不依不饒,寧可退婚也不肯低頭。
陸堯向她拋出了誘餌:“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幫你。”
現(xiàn)在孟家正式破產(chǎn),孟晚陽獲刑入獄,他不相信除了他,還會有第二個人會幫她度過困境。
孟京棠冷著臉反問道:“怎么幫?”
她不是沒有找過陸堯,也不是沒有給過他機會。
當初在她最需要商量的時候,他在忙著給溫暖過生日,又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跟她退婚,恨不得撇清所有關系。
現(xiàn)在又何必裝模作樣地站出來充好人。
更何況,孟京棠并不認為憑陸堯的能力足夠同沈聽瀾抗衡。
以卵擊石的后果是白白浪費手上僅剩的一筐雞蛋。
她已經(jīng)承擔不起任何風險了,更何況是賠本的買賣。
“陸少,麻煩讓讓?!?/p>
孟京棠越過身,不想跟他多做糾纏。
她可不想被人誤以為跟前任藕斷絲連,會掉價。
陸堯抓著她的胳膊不滿道:“你是急著要去找沈聽瀾嗎?”
“你寧可找他,也不愿意向我低頭?”
他只是犯了一個所有男人都會犯的最基本錯誤,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想過要讓溫暖頂替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