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但她確實有被嚇到了。
沈聽瀾換了身衣服從樓上下來,院子里的阿姨不敢多話,只問道:“先生,您要出門嗎?”
對方?jīng)]搭理他,驅(qū)車離開別墅。
阿姨給沈老太太去了個電話。
吳恙那邊的調(diào)查有了眉目。
“沈總,孟小姐相關(guān)照片的寄件人已經(jīng)查到了,是網(wǎng)點的其中一個派件員。”
“他聲稱是有個男人找到他,給了他兩萬塊錢托他幫個小忙,至于具體要寄什么東西他并不知曉?!?/p>
據(jù)他的口頭描述,找上他的那個人戴著口罩、墨鏡和鴨舌帽,全副武裝,除了性別男之外,目前什么都查不到。
沈聽瀾冷靜下來,恢復(fù)了基本的理智,他吩咐道:“先按下來,不要聲張?!?/p>
這件事情必有蹊蹺。
他和孟京棠要結(jié)婚的消息已經(jīng)傳開了,這個節(jié)骨點有人匿名給他寄來這些似是而非的照片,無外乎是想挑撥離間,抹黑未來沈太太的清譽。
況且,如吳恙所言,這些照片也沒什么特別之處,誰沒有過去呢。
她跟陸堯的關(guān)系又是人盡皆知,所以不足為奇。
沈聽瀾重新回到半山別墅的時候,已然是深夜了。
主臥室的門緊閉,里頭黑著燈,他沒有打擾,轉(zhuǎn)身去了客房。
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閉上眼睛全是孟京棠咬著唇,在他身下哭紅了雙眼的畫面。
一夜難眠。
第二天,沈聽瀾照常去上班,起來時孟京棠還睡著。
下班回來的路上,他路過一家甜品店,買了千層蛋糕,又去隔壁花店買了束花。
原本是想買海棠花,賣光了,便換了相似的洛神玫瑰。
沈聽瀾將車停進別墅的地庫,捧著花、拎著蛋糕,并沒有在樓下看到孟京棠,瞥了眼樓梯拐角處的方向。
他隨口問道:“她呢?!?/p>
阿姨從廚房里出來:“孟小姐在樓上房間里?!?/p>
注意到沈聽瀾手中的鮮花和蛋糕,又往下補了句:“孟小姐今天似乎心情不太好,一整天都沒有下來,早、午飯都沒吃。”
“嗯?!鄙蚵牉憣|西遞給阿姨,“晚飯做好了嗎?”
阿姨點點頭。
沈聽瀾又吩咐道:“叫她下來吃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