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nèi)的熏香燃得正盛,崔令宜覺得這味道有些熟悉,但她絲毫沒在意,她這會只想在自已的臆想中和裴硯聲成事。
裴硯聲閉著眼,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臉上有不太正常的紅暈,整個人像是在隱忍什么。
這樣子的裴硯聲,崔令宜從未見過,她低頭就吻住裴硯聲。
心想等睡完裴硯聲,自已應(yīng)該就能安心去投胎,下輩子,她再也不要遇見裴硯聲。
崔令宜貼過去,與裴硯聲雙唇觸碰的瞬間,滾燙的觸感讓崔令宜發(fā)覺有些不對勁。
她不是死了么?為啥還能有感覺?
然而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裴硯聲在這突如其來的觸碰下,如久旱遇甘霖,他的雙手急切地環(huán)上崔令宜的腰肢,將她用力拉近自已。
他的吻帶著熾熱的渴望與無盡的索取,似要將崔令宜整個人吞噬。
這一回,崔令宜就算腦子再怎么不清醒,她也意識到出問題了。
她沒有死,她還活著。
眼前的場景突然變得無比熟悉起來,這一幕是無數(shù)個讓崔令宜從夢中驚醒的畫面。
崔令宜發(fā)現(xiàn)自已重生了,而且是重生在十八歲春日宴,她被人算計,意外和裴硯聲同床共枕的那一天。
這個發(fā)現(xiàn),讓崔令宜欣喜又不安。
喜的是,一切可以重頭再來,可讓她不安的是,這一回因為自已的錯判徹底失控。
上輩子她和裴硯聲雖然衣衫不整,但到底沒有發(fā)生實質(zhì)上的關(guān)系,她就被緩過神來的裴硯聲踹到床下,呵斥她爬床。
可那時候的崔令宜剛進京不久,也不認識裴硯聲,被人污蔑,自幼嬌養(yǎng)長大的她哪里能忍受這等委屈,當(dāng)即大喊有登徒子非禮她。
結(jié)果這一嗓子喊來了眾多看客,她才知道對方是大魏朝最年輕的首輔,也是威遠侯府世子裴硯聲,名滿京城,貴不可言。
這一個意外,鬧得京城人盡皆知,連圣人都有所耳聞。
崔令宜的外祖母沈老夫人為了她的名聲,不惜鬧到侯府要說法,最終裴硯聲為了平息此事,娶了崔令宜為妻。
京城無人不說崔令宜命好,竟然真的算計成功,成了裴硯聲的夫人。
可只有崔令宜知道,和裴硯聲糾纏的那日起,就是她不幸的開始。
而現(xiàn)在,崔令宜想斬斷她的不幸,然而,酒醉無力的她,根本抗拒不了裴硯聲。
崔令宜的衣服一件件被裴硯聲扯開滑落,肌膚相貼,滾燙的溫度交織在一起,她的反抗反倒加劇了裴硯聲的動作,他不允許她逃,緊緊禁錮在懷中。
屋內(nèi)的熏香愈發(fā)濃烈,崔令宜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裴硯聲更甚。
崔令宜拼命想讓自已保持清醒,雙手試圖推開裴硯聲,她甚至想出聲阻止。
然而,話還未出口,雙唇被裴硯聲堵住,她像是陷入狂風(fēng)海浪中的孤舟,不由自主地搖曳。
崔令宜無法想象等裴硯聲清醒過來,這個局面怕是比上輩子更慘。
可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無暇顧及這些,只想著裴硯聲能快些結(jié)束,說不定等裴硯聲還沒緩過來前,自已還有機會逃跑。
痛意襲來,崔令宜不敢叫出聲,張嘴咬住裴硯聲的肩膀,裴硯聲也就稍微停頓了一下,可下一秒,洶涌的情潮徹底將他覆蓋,他本能地抱緊崔令宜無盡索取。
這一場荒唐,崔令宜也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等裴硯聲發(fā)泄完,崔令宜只覺渾身疼痛難忍,像是被人打了幾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