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打趣般看向崔令宜,故意問裴硯聲道:“你這般緊張崔娘子,莫非你們是相好?”
話音未落,崔令宜連連擺手道:“殿下別誤會(huì),我和世子到今日也不過是兩面之緣,連交情都談不上。”
蕭云昭喜歡裴硯聲這事,在大魏朝可算是一件眾所周知的事情,崔令宜可不敢讓她誤會(huì)。
看著崔令宜拼命和自已劃清界限的樣子,裴硯聲有些不爽,但面上并未表露出來,而是故作輕松道:“崔娘子,你這話可是欺瞞公主了,我們可不止見過兩次了,昨兒春日宴,咱們明明還在廂房——”
不等裴硯聲說出來,在一旁的崔令宜急得直接上手捂住裴硯聲的嘴,臉漲得通紅。
看到崔令宜這反應(yīng),蕭云昭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兩人肯定有什么自已不知道的秘密,在人前故意裝不熟呢。
蕭云昭一想到自已剛結(jié)識(shí)的好友竟然被裴硯聲看上了,心底很是不爽,直接站起身道:“行了,我也吃飽了,你們聊吧?!?/p>
說著,就帶著隨從一眾徑直離開包廂,獨(dú)留裴硯聲和崔令宜在包房?jī)?nèi)。
外人一走,崔令宜立馬放下手,然后直接瞪了裴硯聲一眼,開口道:“世子怎么口無遮攔,世子是有我討厭我,要在公主跟前毀我名聲。”
裴硯聲看著崔令宜,眉頭一挑,故意問道:“崔娘子這是什么話,我何時(shí)要?dú)忝暳???/p>
崔令宜氣得不行,說道:“剛才世子不就是想說昨天在廂房發(fā)生的事嗎?”
裴硯聲看著崔令宜的眼睛問道:“那咱們昨天在廂房發(fā)生何事了?”
“昨天——”
崔令宜剛準(zhǔn)備張口,但話到嘴邊,她卻突然停住,沉默片刻后才道:“昨天并非我與世子在廂房發(fā)生了什么,而是世子丟了清白,試圖污蔑民女所為?!?/p>
反正只要裴硯聲拿不出證據(jù),崔令宜就打死不承認(rèn)他們倆發(fā)生過什么。
裴硯聲見崔令宜事到如今還這般嘴硬,都?xì)庑α恕?/p>
他堂堂威遠(yuǎn)侯府世子,更是大魏朝的年輕首輔,想對(duì)崔令宜負(fù)責(zé),她還不肯。
說得好像自已是多上不得臺(tái)面,才讓崔令宜一而再的矢口否認(rèn)。
裴硯聲掃了一眼桌面,拿起茶壺直接給自已倒了一杯水,喝完后,才沖崔令宜說道:“崔令宜,你就嘴硬吧,總有一天,我會(huì)讓你親口承認(rèn)?!?/p>
說完,他停頓片刻后,又道:“我知道你也重生了,你想躲,我看你能躲到何時(shí)!”
這個(gè)責(zé)任,他也不是非負(fù)不可,但崔令宜這個(gè)滿嘴謊話的女人,他非得戳穿不可!
裴硯聲這話一出,崔令宜當(dāng)即目瞪口呆。
也重生了?裴硯聲竟然和她一樣。
看到崔令宜這反應(yīng),裴硯聲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猜測(cè)沒錯(cuò),崔令宜確實(shí)重生了,而且還裝作和自已不熟,就是想躲著他。
崔令宜很快意識(shí)到自已有些失態(tài),同時(shí)心底也想著,既然她能重生,那裴硯聲重生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可就算這樣,崔令宜依舊不愿松口,繼續(xù)裝傻道:“重生?世子這話什么意思,難不成世子死過一次又活過來了不成?這聽著怎么像是話本子里的,世子莫不是看多了閑書魔怔了吧。”
裴硯聲聽得崔令宜到現(xiàn)在都還嘴硬,臉色有些不好看,然后步步逼近崔令宜,崔令宜被迫連連后退,直到被墻壁擋住。
裴硯聲一手撐在墻壁上,將崔令宜困在自已臂膀之內(nèi)。
崔令宜無處可退,緊張地捏著衣袖,問道:“世子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