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硯聲滿肚子火,直接抓住崔令宜的手,咬牙問道:“崔娘子還真打算挑一個孌寵回家養(yǎng)著呢!”
一邊拒絕他的求親,一邊卻想著找個孌寵做贅婿,真是好樣的。
裴硯聲的牙齒都快咬碎了。
崔令宜還不知道自已惹惱了裴硯聲,繼續(xù)道:“郎君不必妄自菲薄,什么孌寵,你跟著我,我找人給你贖身,以后你就是我崔令宜的人?!?/p>
裴硯聲忍不住將崔令宜直接拉到自已跟前,問道:“你仔細(xì)看看我,你真想讓我成你的人?等你酒醒,怕是跑得比誰快。”
“郎君這是怕我反悔嗎?”
說著,崔令宜伸手直接抱住裴硯聲的脖子,然后湊上去壓著他的嘴親下去,然后一臉得意道:“這一回,郎君可信我了?我才不會跑”
突然被親的裴硯聲都懵了,整個身子都繃緊了,眼睛盯著崔令宜許久,等她說話才緩過神來。
“崔令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崔令宜點(diǎn)了點(diǎn)頭,伸出兩個大拇指碰了碰,然后食指放在嘴邊,輕聲道:“噓,小聲點(diǎn),別讓旁人聽到。”
裴硯聲也沒料到喝醉后的崔令宜,竟然如此膽大妄為,還敢強(qiáng)吻男人了。
不過好在強(qiáng)吻的是他,這么一想,裴硯聲又覺得好受了一點(diǎn)。
可就算這樣,裴硯聲的心情還是不太好,他深知這是崔令宜喝多了,把他當(dāng)陌生人了,若是清醒狀態(tài),肯定不會讓他靠近自已。
崔令宜看著裴硯聲依舊不開心的樣子,問道:“你不會以為我誆騙你吧。”
說完,崔令宜直接從腰上取下一個錢袋,遞給裴硯聲,然后開口道:“這里邊可都是金葉子,都是給你的聘禮,等你答應(yīng)做我的贅婿,我再讓人給你準(zhǔn)備更多的聘禮如何?”
裴硯聲看著手中的錢袋,有些哭笑不得。
滿京城,怕是沒有人敢給他錢說是聘禮,還想著要他做贅婿。
裴硯聲明知道崔令宜這會不清醒,但還是忍不住說道:“做你贅婿不可能,但你嫁給我倒是可以?!?/p>
崔令宜一聽嫁字,眉頭一皺,拼命搖頭道:“不要,我才不要嫁人,你要是不愿做贅婿,那把我的聘禮還給我?!?/p>
說著,直接伸手就要拿回自已的錢袋。
裴硯聲忍不住故意逗弄崔令宜,開口道:“那不行,給出來的東西,哪有再還回去的道理?!?/p>
崔令宜臉色一變,直接朝裴硯聲撲過去,裴硯聲也沒想到崔令宜這么速度,一個不留神,直接被崔令宜撲了個滿懷。
溫香軟玉在懷,裴硯聲整個人愣著沒有動,而崔令宜趴在他胸口后,腦袋一歪,竟然直接睡著了。
裴硯聲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崔令宜,并出聲道:“崔令宜,你醒醒?!?/p>
崔令宜抬手就把裴硯聲的嘴捂住,并十分嫌棄出聲,“安靜,別吵我睡覺?!?/p>
裴硯聲還真的就沒敢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