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他就不該提早回來,更不該趟這渾水。
現(xiàn)在過來了,方星桐還拿他擋槍。
擋槍也就算了,居然還想不認(rèn)賬。
他是個認(rèn)死理的,要是認(rèn)準(zhǔn)那個女孩,就是一輩子的事。
他可以不管對方的身份地位,有沒有喜歡過別人,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但就接受不了始亂終棄。
都說不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戀愛是耍流氓,她可是堂堂的軍人,怎么能干這種耍流氓的事。
“我部隊里還有事,先走了。”厲硯之越想越難受,當(dāng)即就準(zhǔn)備回去了。
方星桐卻叫住了他:“等等,你之前寄錯東西了,我還給你。”
“寄錯?”厲硯之回頭看向她,腳步暫緩。
“我現(xiàn)在去拿?!狈叫峭?zhǔn)備把海鮮還有書本和絲綢都還給厲硯之。
這可是他送給白月光的禮物,她不能那么貪。
方星桐立刻走到之前放東西的位置找,可彎腰找了半天,卻沒有找到。
“怪了,我早上還放在這地,上哪去了?”
厲硯之送過來的東西都很沉,而且海鮮干貨還有一股海水的咸味,就算被挪到其他地方,也還是能聞到味的。
怎么聞了半天,方星桐都聞不到干貨的味道。
這讓她有些納悶了。
著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在那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你在說什么東西?”厲硯之看不懂,也圍著方星桐轉(zhuǎn)了一會。
這時,他忽然看到茶幾桌腳下墊了幾本書。
剛剛情緒緩和了一丁點,等看清楚是什么書之后,厲硯之的肺都快要氣炸了。
他辛辛苦苦找來的,讓她考大學(xué)用的書,竟然被她墊了桌腳。
她剛剛還說要還給他,豈不是嫌棄他給的東西上不得臺面?
“想不到你是這樣虛榮的女同志?!眳柍幹疀]等方星桐找到那兩個袋子,冷聲開口。
“你說啥虛榮?”方星桐搞不明白了。
厲硯之連話都不想再多說一句,徑直轉(zhuǎn)身離開。
方星桐剛要追上去問,就見方建國走進(jìn)來。
方建國在院子里看到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的厲硯之,攔住他問:“硯之,你和星桐吵架了嗎?臉色怎么不好看?”
“方叔叔,家里還有事我要先走了,今天就不留下吃飯了?!眳柍幹庖碴竦煤?,方建國攔他都攔不住。
方建國看厲硯之急匆匆地離開,好奇地問方星桐。
“星桐,你和硯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他好像有心事。”
“不知道,莫名其妙的,像個煤氣罐一樣,一點就炸?!狈叫峭┮彩且活^的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