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星桐今天早晨領(lǐng)證了,從現(xiàn)在開始她是我媳婦。”厲硯之直接握住方星桐的手,眼神堅定到像是要入黨。
“收起你那點小心思,以后別再惦記了。”
“我臉皮沒有那么厚。”許晴表情呆滯,震驚過后,她掩面轉(zhuǎn)身就跑。
厲硯之滿心滿眼都是方星桐,根本沒去管許晴。
而這時,單位的門衛(wèi)趕過來,把扭打在一塊的兩人分開。
李興昊臉上被抓的一道道的,全都是血痕,張慧月頭發(fā)則被扯得亂七八糟。
他們兩個都被領(lǐng)導(dǎo)叫去問話,圍觀的群眾見斗毆的主角離開了,也覺得無趣離開。
方星桐下毒的嫌疑洗清了,她和厲硯之牽著手慢慢往外走。
“你不用理她,只是這段時間想不開,等過段時間就好了。”
“她對你用情至深,可不是一兩個月能想通的,畢竟能想到唆使別人栽贓我,就證明她有多恨我了?!?/p>
“栽贓?”厲硯之只是聽說方星桐來文工團了,這才過來的。
李興昊和張慧月在大廳里打斗他也看到了,但這件事與他無關(guān),也就沒有過于注意。
但方星桐說到栽贓,厲硯之豎起耳朵來聽。
“今天早上我給單位的同事送喜糖,八點多才送過去的,不到半小時李興昊就說他媳婦是吃了我們的喜糖上吐下瀉差點連命都沒了?!?/p>
方星桐簡單和厲硯之說明了一下。
“我和張慧月不熟,但來找她的時候,看見她和許晴在一起?!?/p>
“你懂我的意思嗎?”
方星桐想說,這事是許晴唆使張慧月干的。
但她沒證據(jù),就看厲硯之信不信了。
厲硯之聽完,當(dāng)即說:“我?guī)闳フ乙粋€人?!?/p>
“找誰?”
“去了就知道了。”
厲硯之把方星桐帶到武警單位,徑直去三樓。
走到盡頭的辦公室,厲硯之把她帶進(jìn)去。
這間辦公室里只有一個中年男人,穿著警服,看上去很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