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痕不知道自個兒有什么可以用來交換的。他所有的東西并不多,錢財他又一貫當成身外之物。
“言痕,你如果真的想要知道的話,今天晚上同我一起泡溫泉,我就告訴你?!?/p>
他想,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便應到:“好?!?/p>
“我告訴你,白夜不該叫白夜,他應該叫圓夜?!?/p>
白夜是圓寂的兒子。
“不!這不可能!師父怎么可能會有孩子呢?”
鳳云煙看著這俊俏和尚仿佛瞬間失了信仰的樣子,一點不在意,反而繼續(xù)引誘:“人生嘛,總得千百般的滋味都體驗過了,才能夠真的大徹大悟。你師父有孩子沒什么不正常的啊。你一直很敬仰你師父,不如跟他學學?!?/p>
此刻的她,如同海妖在歌唱,讓人獻祭靈魂。
“休要做夢,貧僧是不會同你生孩子的?!?/p>
他的臉瞬間漲得通紅。
鳳云煙伸手去了碰了碰,發(fā)現還有點兒燙:“看來,在大師的心中,我有一定的地位了。要不然,在提到生孩子的時候你也不會只想到我?!?/p>
“你閉嘴!”
從認識這個女人開始,他的各種認知都在不斷崩塌,他怕自己守不住佛,守不住道。
“好,我閉嘴,不過等會兒得跟我一起泡溫泉哦?!?/p>
除了白夜和圓寂之外,她還叫了一個人:羽將軍。
她要唱一場大戲,這要是沒了看客,可不太好。
我親愛的仇人們,準備好迎接我的報復了嗎?
那天晚上,鳳云煙拽著言痕去了鳳府后面的溫泉。
她羅帶輕分,發(fā)絲散下。對面的和尚穿得規(guī)整的站在哪兒。
“言痕,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嗎?”
此時,他和她之間還離得有幾尺的距離,不至于靠得太近。
“貧僧不想知道?”
她悄無聲息的靠向了他,看著他那超脫方外的樣子,順手一推,就將他推入了溫泉之中:“我想要把你推下佛壇,看你狼狽不堪。”
很有成就感的!
水花濺起,陽光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言痕頭一次見到她笑得那樣釋然。
他見過她許多的笑,可她的每一種笑都經過了精心的雕琢,唯獨只有現在,她笑得如此的純粹干凈。
“我來了!”
她也跳下了溫泉里。
衣服被她褪了個干凈,她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他制止了她:“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