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敬悠連著兩天要睡得不好,被操得狠了,人都說不出來話,一洗完就被放在榻上給男人打開腿擦藥。
“…嗯…父親…你又要做什么…啊…”曲敬悠沒合上眼,看到了宋溪澤找來了什么放在榻上,先是涂在手上弄入穴又頓住了,轉(zhuǎn)身就重新涂另一處。
她的穴紅腫,被操得媚肉翻開,這一時也好不了,還流著點點剩余的白精。
“給你涂藥,要得重了些?!彼蜗獫伤幉煌吭谑种干狭耍峭吭谙律淼娜獍?,見她流淚說了幾聲不行的,抓著她的腿大開h了進去。
“有傷就要治。”
不然他以后怎么隨時想虐死她。
“父親…父親…啊…嗯。”曲敬悠還想讓男人放棄,就被入來的肉棒堵住話,嘴張開吸氣呼氣,:父親用肉棒涂藥入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