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敬悠見他在,連想到了昨夜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腿間的黏糊,穴給撐了一夜,身子虛得臉色都差勁了不少。
她往母親身側(cè)站外了一小步,雙腿還在打顫,想長公主給她揮退得了。
可長公主還沉浸在酒色中,今日的她還不想那么快發(fā)火,再或者還有駙馬在,怎么著都要樹立個(gè)好形象,不是嗎?
曲敬悠等著被說,可越等越久,她母親反倒是看著宋溪澤寫字帖,而自己就只能干耗著。
要是平日就算了。
曲敬悠就喜歡這樣,誰都注意不到她。
可她給男人h穴,還讓扒開腿大操,里面的精液都由著勒緊的腰帶,痛過了,還從穴口漫出。
曲敬悠腿顫,身體發(fā)抖,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給她母親罰怕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她還等著走,好回去再換另一套衣裙,下身都讓精液弄濕了。
曲敬悠眼紅,男人都不知道操穴射入多少次精液,泄都泄不完。
大約是弄完了字帖,宋溪澤抬頭來曬笑,“不會叫人?”
他這一出必有鬼,每次都是長公主當(dāng)來閨閣興趣來讓女兒叫。
“…我…”曲敬悠這時(shí)候不想叫,還是屈服不了叫給她操了的男人為父親了。
經(jīng)一夜之久。她真不想見到這繼父了。
長公主總算是說話了,推著曲敬悠到他身邊,“跟個(gè)悶葫蘆一樣,我見了就煩,還不快見過你父親?!?/p>
“你還想要我跟昨日一樣罰你了?!”
長公主就是她說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就算是隨便出口的話,那個(gè)人就要去做。
而曲敬悠老是不叫,她能忍得?。慨?dāng)然是給了罰長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