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真的不行了…唔…”
曲敬悠雙膝跪在床頭,她被操得無力,身體顫到不穩(wěn),手側(cè)放在枕下,右手往后想扶持所喊的父親,讓他軟下心別弄了。
可才說了幾個字,抽出去的肉物大開大h,從后盡力撞來,差點叫她跌倒。
宋溪澤手抓穩(wěn)著曲敬悠,防她跪不了趴下,讓人重新跪道:“我還沒好,你受點累,就當為了父親好?!?/p>
“我好了就不擾你了?!?/p>
“放輕松,我好操你。”
他滿口胡言亂語,真的聽不下去了。
“嗯…父…父親?!鼻从粕胍鲙紫?,手亂抓,真的抓著了男人的手,她看不到他的臉,穴里的肉棒太過炙熱,還好深入,難過道:“不不…不行,太深了?!?/p>
“…不要進來了…”
莫過半炷香,芙蓉帳暖度春宵,床榻雙下的春帳蕩悠,不是風吹便大動,硬是遮著帳內(nèi)亂動的人影。
床榻響動良久,沒片刻止聲的吱吱呀呀,木床震顫,人也隨著吱呀聲咿咿呀呀。
“嗚…啊啊啊啊…”
“父親…”
肉棒深入快出,h得她再也管不了深度,身體彎下想貼近枕頭遠離男人,但她的肩被抓著穩(wěn)住身體,沒動幾下就被扯回。
“做什么呢?不是跟你說了好了就不擾你了。”宋溪澤扯回人,聲音都帶了做事的暗啞,緊著身前跪不穩(wěn)的人。
“我說的話,你可真沒聽從過?!?,"chapter_title":":床震(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