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父親…不要動了?!鼻从瓶焖涝谒蜗獫缮砩狭?,他講完了話,大氣都不喘一聲就把她拉開,又涂了些藥給自己再來壓著她來坐。
涂了藥的肉棒開疆拓土,猛的入來最深處,一頂再頂,多得不能再多了。
“好了啊…不要涂了?!鼻从圃僖淮蔚母惺苣欠N從藥涼到熱的難受,她央求著男人快停手。
“叫小聲些?!彼蜗獫捎H著她道,“要讓除了我們之外的人聽到了就不成了?!?/p>
“你也不想讓外人看到我們什么都做了吧?!?/p>
真被看到了還得了了,她跟他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
依長公主一向的做事風格,哪能容忍自己的女兒跟她的駙馬越了房中事。
曲敬悠現(xiàn)在不想惹事生非,只求能好好活著就行了。
“父親…不要這樣教我啊…”曲敬悠想叫小聲些,可她現(xiàn)在就坐在父親的懷里,穴內(nèi)闖進粗大的肉根,頂?shù)盟刂撇涣寺曇簟?/p>
“那你想我怎么教你?我沒這功夫陪著你要怎么教才是好?!彼蜗獫蓴傞_案上的竹簡,他大概的看了下就卷上,繼續(xù)問著曲敬悠道:“我剛剛說的話,你都認真聽了沒有?!?/p>
“來,你寫給我看看?!?/p>
曲敬悠全沒聽過一句,她都是忘了他都說了什么,只有那淡淡的幾句話飄來腦中,卻又抓都抓不住,擾如過眼云煙。
“父親,…你再說一遍吧?!鼻从票荒腥巳麃砉P,她大氣都不敢喘,一邊呻吟了兩聲,一邊哭求。
“我忘了…啊?!?/p>
他說的什么,她真一句都記不住了。
“你連我的話都能忘了?”宋溪澤沒管曲敬悠叫他,說道:“我白給你上藥了,你現(xiàn)在就寫給我看。”
“寫什么…”曲敬悠坐他懷中,被穴內(nèi)的東西頂?shù)盟奶庮澖?,其實是想起來都不成,頂?shù)搅藢m口難得瑟瑟縮聲。
“你寫什么還用我來教嗎?!彼蜗獫梢辞从频淖煮w如何,想教不教就是另一回事了。
曲敬悠再次苦求道:“父親,…我寫…你能不能讓我起來寫?!?/p>
她不想坐著寫,身體受不了了。
“寫你的?!彼蜗獫刹幌胝f:坐父親懷里寫不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