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許言輕輕擺了擺手。
“不行,證據(jù)不夠。她做的事情太多了,還需要繼續(xù)調查才行。”
本來心底好不容易燃起來的希望,現(xiàn)在又瞬間塌陷了很多。
“好,那辛苦你了許先生,后續(xù)的情況還是得麻煩你多調查一下。有什么結果的話依然同今天一樣,辛苦你馬上告知我。”
和許言這邊交流好了之后,我就帶著林蕭離開了這里。
回到了林蕭的車上之后,一時間氣氛都有些沉寂。
我腦海中思索著,過了片刻側過頭看向了林蕭,輕聲開口問道。
“其實我有個疑惑,為什么盧娜會對宋歡歡直接下死手,宋歡歡究竟是知道盧娜什么秘密?才讓她愿意冒著風險去謀害她呢?”
林蕭聽完了我的話后,也微微沉思了一會兒。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摩挲著下巴。
“人死后也沒了對癥,唯一突破口只能是在劉泳身上。”
林蕭的意思其實也很明顯,他也不清楚宋歡歡到底是知道一些什么,才讓盧娜痛下殺手。
只是現(xiàn)在劉泳還在的話,那么就還有機會。
畢竟劉泳和宋歡歡怎么說也是伴侶關系,盡管宋歡歡中間在職場上一些事不干凈,可真正交心的還是劉泳和她。
所以劉泳多多少少都會知道一些關于盧娜和宋歡歡之間的事情的。
和林蕭又談了幾句之后,林蕭就開車將我送回了家。
因為時間有些晚了,所以我到家的時候岳岳已經(jīng)休息上了床。
第二天一早,我?guī)е涝莱赃^早飯后,就先將他送去了學校。
然后我就打車前往了公司。
下車后,我徒步向著公司門口走去,快要到門口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旁邊有急促的腳步聲。
似乎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我正轉過頭看去,下一秒就有一桶油漆潑在了我身上。
“??!你在干什么?。俊蔽胰滩蛔◇@呼了出來。
頃刻間,公司門口的保安連忙沖了出來,將這個失控的對我潑油漆的人給控制住了。
我看了一眼身上黏膩的油漆,還有那刺鼻的氣味,身子不由得打了幾個寒戰(zhàn)。
隨后目光看向了這位一直對我叫罵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