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們按在病床上注射了鎮(zhèn)定劑。
意識消失的前一瞬,我聽見了林晚晚帶著哭腔的聲音。
“江遠歸,你看到了吧?!?/p>
“這五年她一直忍受著這樣的折磨,她活得生不如死,你滿意了吧?!”
再次睜開眼,是第二天的清晨。
病房內(nèi)很安靜,什么聲音都沒有。
我張了張嘴:“晚晚……”
話落,一只溫?zé)岬拇笫指苍谖业氖直成希骸澳畲?,我在?!?/p>
是江遠歸的聲音。
聽見他低沉的聲音,我的心猛地一顫。
微微轉(zhuǎn)過頭,就對上了江遠歸帶著痛意的眼神。
“怎么是你?晚晚呢?”
江遠歸一瞬不瞬地盯著我。
明明生病的人是我,可他的臉色卻蒼白如紙。
他緊緊攥著我的手,像是想把自己掌心的溫度傳到我身上。
“她守了你一整晚,剛剛才回去休息?!?/p>
“”念慈,以前的事情……我都已經(jīng)知道了?!?/p>
“以后換我來守著你,好不好?”
7
手背上的溫度瞬間變得有些灼燙,像是能夠透過皮膚灼傷我的心。
我猛地抽回自己的手,緊緊地攥成拳頭。
“江遠歸,你走吧?!?/p>
我別過頭,避開江遠歸的眼神。
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生生撕開,鮮血淋漓。
可我還是極力忍著心底的痛道:“我不想看見你?!?/p>
江遠歸的手還頓在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