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副死樣子,那是我那身嬌肉貴的大女兒?她正在家里養(yǎng)胎,可不是你這種腌臜的豬婆!」
雖然我換了臉,但身形和聲音根本沒變。
我明明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可養(yǎng)我二十幾年的媽媽,竟然也認(rèn)不出。
霍廷東聞言剛要問什么,突然傅心嬌大叫一聲,「開始!」
我被堵住了嘴巴,再喊不出聲,只能嗚嗚嘶叫。
那些人的手紛紛伸進(jìn)下身,生拉硬拽。
身體像是被人劈開,尖厲的指甲在我身體里又掐又捏,巨大的疼痛似是要將我活活擊碎。
前幾天腹痛。
她急得語無倫次地又拜菩薩又拜神佛,磕了1000個(gè)響頭,只為求我和寶寶能健康平安。
如今她額上的血痂還沒有消退,怎么就……認(rèn)不出我來了呢?
我不信!我不信!
眼淚洶涌流出,我不甘心地嘶聲尖叫。
嗚嗚——
嗚嗚——
媽!你再仔細(xì)看看!我是你的親女兒,是你養(yǎng)了20幾年的晚晚!
可她再?zèng)]看我一眼……
看到那些人將我胎盤硬生生拽出,她甚至笑彎了腰,樂得拍紅了手掌……
周圍全是此起彼伏的陣笑聲。
眼前一片模糊。
像是聽到嬰兒幾聲啼哭。
想著懷胎十月雙胞胎千萬不能有事。
我伸出顫巍巍的手,嗚嗚喊出:「霍廷……東」
媽媽抬腳過來,一把踩住我的手狠狠輾了輾。
「這母豬都這樣了,還想勾引我女婿,真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