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慈卻是在摟上蘭珂纖腰的那瞬間,手就有些僵硬了,
實在是太細(xì)了,
尤其是在她還穿著這身修身旗袍的情形之下,
真是應(yīng)了那句,
腰肢盈盈不堪一握,
容慈不敢動作,生怕一動就將這似風(fēng)中拂柳般的腰肢,給折斷了,
但覆在她腰上的手,卻又不受他自己控制般的,不斷收緊,
甚至于喉頭都滾動了下,
容慈清楚的意識到,
自己不僅沒有抽身而出,甚至還越陷越深,
哪怕他已經(jīng)對自己說了一千遍一萬遍不要喜歡,
也無法阻止自由意志心甘情愿地沉淪。
他,好像,真的,
放不了,也放不下了。
許是容慈越收越緊,蘭珂感到了束縛,她不自覺得動了動,
容慈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一般,
立馬放開,
扶她坐好,
而后,自己也急忙坐下來,
之后兩人都默契的沒有再提這件事,也沒有說話,
直到菜上來后,空氣中也還是彌漫著尷尬的氣氛,
蘭珂偏頭去看,
發(fā)現(xiàn)容慈的耳朵尖竟然紅了,
蘭珂低頭悶笑,沒想到平日里矜貴清冷的容總,竟然還有這樣一面,
不過笑過之后,她還是先開口道,
“容慈,那個項目,不管怎么說,還是要謝謝你的?!?/p>
說著她舉起自己的杯子,“我以果汁代酒,敬你一杯?!?/p>
容慈見蘭珂說起了新的話題,松了口氣,
明明兩人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