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你不會也想去摻和一腳吧?”
玄成子沒有隱瞞周元行蹤,直接開口,但雙目看向牧天機,卻露出了一絲警惕之色!
牧天機微微一笑,并未言語,隨后神情肅然的開口道:
“玄成子,雖然復(fù)興縹緲宗是你我的心愿,但有一點你要記住!”
“我不希望你與域外魔族有所勾連,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p>
“經(jīng)天域的事相信你也知道一些,如果不是周元出現(xiàn),用不了三十年,整個經(jīng)天域都可能淪陷?!?/p>
“魔族把我們?nèi)俗瀹?dāng)做血食,一旦處理不好,后果不堪設(shè)想!”
牧天機是怕玄成子被執(zhí)念沖昏了頭腦,所以才會如此嚴(yán)肅!
玄成子聽到這話,也不由神情肅然,隨后慎重的點頭。
“老家伙,我有自己的底線,這點你不用擔(dān)心!”
“周元的事你幫忙遮掩一下,最好找個替代的人出來,這樣可以暫時轉(zhuǎn)移他們的視線?!?/p>
“前不久,他在經(jīng)天域斬殺了兩名葉家長老,一名周家長老,估計很快就會被盯上!”
“我相信你有辦法,讓人把視線從他身上移開。”
“以他的成長速度,最多二十年,就會達(dá)到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
“到時候,我也可以安心把縹緲宗交到他手中,把這些年掌握的勢力交到他手中!”
玄成子對著天機子開口,神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嚴(yán)肅。
牧天機聽到玄成子的話,不由點點頭,懸著的心都不由放了下來。
要說對玄成子最了解之人,就是牧天機了!
玄成子一旦瘋狂起來,什么事也能做得出來。
就剛剛他說的事情,又有幾人敢如此瘋狂。
用周家、葉家、影族血脈為引,這是要讓周元從一開始就站在三家的對面。
唯有不斷的踏著三家的鮮血,削弱三家的氣運,他才會不斷的變強,這種算計何其可怕。
牧天機沉思片刻,揚聲道:“天衍閣可以支持你,但不是現(xiàn)在!”
“還有,周元這個人我要去見一見,畢竟關(guān)系到太多人的生死,沒有真正見面之前,我不放心!”
“玄成子,我這么做希望你理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