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是沙漠科考隊最優(yōu)秀的隊員。
在一場突如其來的沙塵暴中,老公的青梅將趁機(jī)我害死。
她切斷我的安全繩,奪走我費盡心血完成的科考成果,刺傷我的心口,將我掩埋在黃沙之中。
被救后,她卻說我攜資料潛逃國外,甚至還想對她滅口。
莫以珩聽信了她的一面之詞,親手簽下了我的認(rèn)罪書。
我的父母以我為恥,否認(rèn)有我這個叛徒女兒,揚言跟我斷絕關(guān)系。
就連身為救援隊長的我哥也對我失望至極,咒我不配為人,不得好死。
世人都認(rèn)為我是數(shù)典忘祖的罪人。
直到四年后,我哥意外發(fā)現(xiàn)了掩埋在黃沙之下,早已干枯的尸骨。
我以第三者的視角,沉默的盯著解剖臺上干癟的尸身。
尸體表面早已脫水,干枯的皮肉貼在尸骨上面,依稀能辨認(rèn)出我死時不甘的表情。
猙獰可怕到我完全不敢相信這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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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珩,交給你了。”
我哥將收斂好的尸身運送到解剖室,向莫以珩敘述大概情況。
“我做了初步的檢查,面部被利器劃爛,口中被灌入沙礫,致命傷在心口,沒有證明身份的物品,是一件性質(zhì)極其惡劣的蓄意謀殺案?!?/p>
莫以珩聞言,眉頭緊擰,但很快舒展開來,若無其事的走到解剖臺前。
我看著眉目清冷淡漠的男人,悵然若失。
原來我已經(jīng)去世四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