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爸會以咒罵我的方式開解阮清清,結(jié)果沒有,他既沒有說我,也沒有留下。
而是找了護工照顧阮清清,安排好一切,他才跟上我哥和我媽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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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以珩一貫成熟穩(wěn)重,可這次卻打破了我對他的固有印象,開車去解剖室的路上,不知道連闖了多少個紅燈,油門踩到底。
在我爸媽和我哥的注視下,莫以珩揭開蓋住白布的尸身。
原本就干癟的尸身,由于多次解剖,早就已經(jīng)破碎不堪
臉上被阮清清劃出的陳年舊傷貼緊頭骨,是如此的猙獰可怕。
所有人都無法把這具干枯破敗的尸骨,跟曾經(jīng)在他們面前的鮮活模樣聯(lián)系起來。
莫以珩的臉色蒼白,手抖得更厲害了,他死死盯著那道早已褪色泛白的平安符,想到什么般,用剪子剪開,里面赫然是兩縷發(fā)絲。
我是科考隊的一員,經(jīng)常面臨各種極端環(huán)境,這平安符是我最后一次考察前去求的。
都說結(jié)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我想平安符保護我平安的同時也保護莫以珩。
他當(dāng)時還說我迷信,卻親手將平安符給我戴上。
“有我在,沒有任何人能傷害你,只要我在你身邊一邊,我就會一直保護你?!?/p>
可惜最后平安符還是沒能保我平安。
“我那花容月貌的妹妹,絕對不可能變成這具干癟的尸身,她已經(jīng)逃走了……”
我媽已經(jīng)泣不成聲,渾身都在顫抖,我哥抓住我媽,不讓她上千,順便提出了疑問。
姍姍來遲的我爸想要上前查看情況,卻被我丑陋的尸身嚇的后退幾步。
“到底多大仇怨,怎么臉部皮膚被劃成這個樣子?”
我爸連聲感嘆,然后堅決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