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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等我和兒子死了你再回來呢?”
阮清清張口就是陰陽怪氣的。
“瀕死的感覺是什么樣的?”
莫以珩的聲音冰冷,全然不似離開時的溫柔。
“當(dāng)然是絕望啊,不然還能會怎么樣?我的身體又疼,為了孩子還無法打麻藥,我都快痛死了,有一種只能等死的無力感?!?/p>
阮清清把自己說的足夠慘,等著莫以珩心疼她,來安慰她。
“你記得你是怎么在羅嘉寧臉上劃的九十九道傷痕,又捅進她的心窩,擔(dān)心她求救,往她嘴里灌沙子,讓她眼睜睜看著自己瀕死的嗎?”
“往她身上潑臟水,害她被所有人指責(zé)是個數(shù)典忘祖的罪人嗎?”
阮清清心虛的很,但是她卻依舊嘴硬。
“我當(dāng)初相信她,你們都不信她,現(xiàn)在怎么還來指責(zé)我了?這才多久,你就忘了我是因為什么懷孕生子才會變得這么艱難的嗎?”
她開始示弱,奈何莫以珩突然開口反問。
“你還記得當(dāng)年事情的細節(jié)嗎,在重復(fù)一遍?!?/p>
阮清清緊張了眼神閃躲,冷汗直流。
“都過去那么久了,何況當(dāng)時我也被嚇到了,記不清楚了?!?/p>
莫以珩沉聲道:“是你記不得,還是你害怕回憶殺害羅嘉寧的事實?”
“我怎么可能殺她,當(dāng)時那就只有我們兩個,要是被查到,最大的嫌疑人不就是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