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毫無顧忌的深抵,撞向了她身體的極限。
劇痛讓她渾身一顫,捏緊的畫筆失控地在畫布上狠狠戳下,留下了一道突兀而深刻的傷痕。
但已經(jīng)無人在意。
畫筆順著無力的指間滑落,那精巧的筆桿,“啪嗒”一聲,摔碎在寂靜的地板上。
德瑞克把女孩翻過身來,這具身體的每一處曲線,每一個反應(yīng),他都已無比熟悉。他重重地女孩身體里沖撞,沉重而野蠻,他帶著懲罰般的力度狠狠親著她的rufang,烙印在她戰(zhàn)栗的每一寸肌膚。
有些時候,他只依賴純粹的蠻力,到抵達gaochao時,他與野獸并無二致。
不,絕大多數(shù)時候。
他從不取悅她,只是發(fā)泄。
他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將自己與她連接。沒有任何前奏或溫柔,只有不知疲倦的撻伐。在近乎瘋狂的百余次沖撞后,一股滾燙的洪流終于在她最深處灼熱地迸發(fā)。
他伏在她身上,急促地喘著粗氣。
對他而言,一場關(guān)乎生理與精神需求的苦戰(zhàn),終于結(jié)束了。
男人戴著那雙冰冷的醫(yī)用手套,竟伸手捋了捋她汗shi的黑發(fā)。頭頂新生的發(fā)絲還未及耳,但確實比剛剪完時,長了一些。
她是留長發(fā)好看的。男人暗想。
此時女孩的意識已經(jīng)徹底模糊,只聽耳旁的聲音漸漸遠去?;ㄑㄒ妑oubang將要離去,層層媚肉又涌來緊緊咬住,深處不受控制地痙攣收縮,徒勞地試圖挽留。
男人自然是毫不猶豫地抽身而出,然后,帶著一絲得意,欣賞著女孩此刻沉淪迷亂的樣子。
在混沌中,龔柔慕的手卻下意識地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她只感覺到身前的熱源驟然抽空,那股抓握的力道失了分寸,指甲深深掐進了他的皮肉里。
德瑞克重重呼一口氣,粗暴地扯開她的手,看了一眼手臂上留的那幾道清晰的紅痕。
他的面容已經(jīng)恢復(fù)了慣常的冷靜,冷冷地看著那個依舊陷在余韻中、眼神空洞的女孩,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他還未來得及擦干xiati,就那么站直身體,半軟翹立的陽物掛在男性的xiati,卻絲毫不過在意,只是將全部注意力凝視著前方的畫作。
一顆飽滿、熟透的紅石榴,它被放置在一條天鵝絨的深色桌布上,旁邊可能還有一把銀質(zhì)的小刀或一杯未動過的清水。石榴的表皮完美無瑕,但在幽暗的光線下,可以隱約看到一道幾乎難以察覺是失誤的赭紅裂縫。
是那道畫筆劃了下去,恰好將這石榴撕開。
光影對比強烈,大部分畫面都籠罩在陰影里,只有石榴本身被照亮,一種誘人又危險的美。
看著畫作,德瑞克冷笑一聲,暗道,只是一幅模仿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