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予洲三兩下的將包裝打開,拿出里面的香水,瓶身硬朗通透。
“還記得我用這個味道呢?”賀予洲低沉的笑聲從喉嚨傳來,取下蓋子,對準(zhǔn)自已輕噴兩下。
“記得?!?/p>
就像他記得她所有的事情一樣,她也記得他的所有事情。
“我覺得有幾款新上新的香水也挺適合你的?!币髡Z在給他買香水時,試聞了好幾種,“你可以試試?!?/p>
可惜已經(jīng)斷貨了,不然她就一起買下來送給他了。
“不用?!辟R予洲斷然拒絕,抬頭看她,“我這個人比較專一?!?/p>
尹恩語:“???”
他在含沙射影她?
她的情緒都表現(xiàn)在臉上,賀予洲看一眼,就知道她暗忖些什么。
“就是在說你?!辟R予洲無所畏懼地點明。
尹恩語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他還真是敢說。
“你一個人說去吧,我不想聽?!币髡Z忽地站起身來。
不等她邁開腳步,賀予洲就迅疾地將她按在了沙發(fā)上,“逗你的?!?/p>
“我哪敢說你啊?!?/p>
用程子言他們的話來說,他就是嘴賤。
喜歡故意逗她,然后再去哄她。
尹恩語雙手環(huán)xiong,嗔怨地橫他一眼,“賀予洲,你真的很煩人。”
就不應(yīng)該給他送禮物的,他這個人最容易蹬鼻子上臉了。
“是嗎?”賀予洲挨在她身邊坐下,手臂蹭過她的裙子,緩慢朝她逼近,“那你具體說說,我哪里煩人了。”
“我好進(jìn)行改正。”
尹恩語往后仰,手掌按在他飽滿起伏的xiong膛上,用力將他推開,“你自已琢磨。”
誰都可能改,唯獨他不可能。
賀予洲幽邃的雙眼凝視著她,笑著浪蕩,話鋒一轉(zhuǎn),“你要不要在這睡一覺?”
“什么?”尹恩語沒能跟上他的思路。
“不是一大早就起來了嗎?中午不需要休息會?”賀予洲打開一瓶礦泉水給她。
尹恩語:“我可以回……”
賀予洲聽一半就知道她想說什么,他插話:“沒有那么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