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一波陰陽可以啊。
東南礦大是今年東南賽區(qū)的季軍,寧昌大學(xué)是新鮮出爐的冠軍,這兩支球隊的王牌,馬洪明都看不上。
可是他所率領(lǐng)的靳省男籃,多少年連全運會和各種錦標賽的小組賽都殺不出去!
夏馳逸和周哲驍都坐在后排,晚風(fēng)呼啦啦吹進來,司機大哥放了一首《好運來》,襯著凌煥臻的大嗓門,還真的很喜慶。
“問我要不要去當教練?暫時還是不了,我這人天生放蕩不羈愛自由,真要是進了省隊,那得雞飛狗跳。還是帶著大學(xué)生打籃球比較適合我。”
聽到這里,夏馳逸提起的心放了下來。
“嗯?研討會?研討會什么時候?下個月?那不方便啊,我得帶著孩子們?nèi)パ芯科渌悈^(qū)的強隊啊。我們校長都給我們訂好西南賽區(qū)的決賽門票了!”
沒想到凌煥臻還有得意洋洋拿喬的一天。
等到掛了手機,夏馳逸從后面趴上去,“馬太歲的王朝結(jié)束了?”
“是啊?,F(xiàn)在到處都要業(yè)績,要亮眼的表現(xiàn)。本來很多人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馬洪明也有手段讓他們得到利益,所以一直無所謂。但是靳省的籃球一落千丈,以前可以用靳省是籃球這項運動的沙漠來解釋。馬洪明刷掉我和焦穎風(fēng),還可以解釋說我們之后的成績是在ncaa里鍛煉出來的。但是你和周哲驍呢?估計好幾個俱樂部都會去問為什么刷掉你和周哲驍???這叫馬洪明怎么解釋?”
“他可以解釋說,凌煥臻就是比我會教?!毕鸟Y逸笑著說。
“臭小子,好的不學(xué),都學(xué)會拍馬屁了!”凌煥臻咧著嘴又笑了起來,雖然是馬屁,但這馬屁拍在了凌煥臻的心坎上。
“這一次省里決定讓馬洪明下課,也是有人告發(fā)了馬洪明買賣省隊名額,現(xiàn)在正在調(diào)查。我聽省隊里的一些老朋友說,馬洪明才不會甘心就這樣隱退,肯定要折騰一番的。”
“太晚了。靳省的籃球發(fā)展被他耽誤了近二十年。”周哲驍開口道。
他們還沒下車,凌煥臻的電話又響了。
“喂?爭鋒運動的黃經(jīng)理?這么晚了,您還沒睡呢?”
是啊,這么晚了,到了周哲驍犯困的點了。
果然,夏馳逸側(cè)過臉,就看到周哲驍垂著眼,腦袋有一下沒一下地垂下來。
夏馳逸靠過去,將周哲驍?shù)哪X袋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得到了支撐,周哲驍?shù)哪橆a蹭了蹭,放心地睡著了過去。
好乖,摸一摸。
凌煥臻和那位黃經(jīng)理聊了好一會兒,無外乎是全國賽的時候,希望寧昌大學(xué)能穿爭鋒運動贊助的籃球鞋。
夏馳逸看了看自己腳上的那雙小錦鯉,真的舍不得換。
凌煥臻打著哈哈,把球鞋的事情給忽悠過去了。
夏馳逸緊張地問:“爭鋒運動怎么會打電話發(fā)給您?。课覀兦蜿牬┎淮┧麄兊幕@球鞋,有那么重要嗎?”
凌煥臻回頭好笑地看了夏馳逸一眼,“你要不要看一下‘沸點’的銷量?破千了。這對于‘沸點’這樣的品牌來說,就像奇跡一樣。以后你和周哲驍要是成為了籃球明星,應(yīng)該是很有市場號召力的那種。爭鋒運動怎么會放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