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陸琛回來的時候,我正在廚房笨拙地學(xué)著煲湯。
他從背后走近,身上還帶著室外的寒氣。
“在做什么?”他問。
“看你最近太累,給你補(bǔ)補(bǔ)?!?/p>
我不敢看他,假裝專心地看著鍋里的湯。
他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從背后,輕輕地環(huán)住了我的腰。
他的胸膛溫?zé)岫鴪詫崳糁”〉囊铝?,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p>
我的身體瞬間僵住。
溫?zé)岬臍庀⒎鬟^我的耳廓,帶起一陣戰(zhàn)栗。
“新聞,你都看到了?”
“嗯……”
“我說過,會處理好?!彼穆曇舻统炼硢?。
“以后,他不會再有機(jī)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煩你?!?/p>
我的心跳得飛快,臉頰燙得厲害。
“陸琛……”
“嗯?”
“你……”我鼓起勇氣,轉(zhuǎn)過身,仰頭看著他。
“你做這些,只是因為我們是夫妻嗎?”
他深邃的眼眸,像兩個漩渦,要把我整個人都吸進(jìn)去。
他沒有回答,而是緩緩地低下頭,用他的唇堵住了我所有未盡的話語。
這個吻,不同于新婚那晚的蜻蜓點水。
它帶著一絲克制,卻又蘊含著不容忽視的強(qiáng)勢和深情。
我從一開始的驚愕,到后來的不知所措,最后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回抱住了他。
一吻結(jié)束,我們都有些氣息不穩(wěn)。
他用額頭抵著我的,墨色的瞳孔里仿佛有星辰在閃爍。
他啞聲道:“阿瑩,我以為我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足夠明顯。”
原來,這個不善言辭的男人早就用他的行動,說了一萬句“我愛你”。
后來,我聽我哥說起,陸屹在非洲過得非常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