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呆滯,只因為我在最上一行的四個名字中,竟然看到了蕭成風。
我?guī)缀跏且凰查g就呢喃了句:“成風哥怎么會在這一中風云榜上,他不是職高的人么?”
想到這兒,我就覺得事情根本沒有我想的那么簡單,我一定還有很多內(nèi)幕不知道,而在最上面一行,除了蕭成風的名字,還有三個人,分別是刀疤,郭飛羽,還有瘋狗。
對于刀疤和瘋狗,一看我就知道是外號,起的還真是別致,難道是為了嚇唬人啊。
而接著,余念似乎也看到了我的震驚,就笑著說了句:“你一定很震驚蕭成風為什么會在石板上吧?!?/p>
聞言,我當然微微點頭,真的好奇的不得了,旋即,余念又是緩緩一笑,一字一頓地吐出了一句讓我瞬間呆滯的話:
“因為啊,他以前是我們一中的人啊?!?/p>
這一刻,你們知道我是有多么震驚么,暑假我在工地上碰到他的時候,他還說難得他認識的兄弟能考上一中,我當時怎么也不會想到他也是一中的學生啊,于是,我想也沒想,就說了句:
“不可能,我暑假看到成風哥,他沒說過這件事啊,你也才是高一,你怎么會知道這些內(nèi)幕的?!?/p>
我感覺,這些諸如石碑的道道,一定是那些在一中混了很久的人才會知道的,余念怎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而接著,他卻又說了句讓我哭笑不得的話。
“呵,我要是告訴你,我是高一的復讀生,我去年就來了一中呢?”
媽的,這些事情都怎么可能嘛,而旋即,余念就說現(xiàn)在和我說這些太早了,以后我會慢慢知道的,畢竟現(xiàn)在我連高一的情況還沒有搞清楚,我不知道余念今天為什么找我過來,但我知道他心情不好,而且我看到宋喆的名字竟然在石碑上,他的名字不在,我就覺得很生氣。
想到這兒,我就想把宋喆的名字擦掉,寫上余念的名字,哪知道他卻立刻阻止了我,就說了句:
“你瘋啦。這石碑上的名字都是按照實力排名的,你要是強行寫上自己的名字,會天天被暴打的,沒有那個實力不要寫這些名字。”
“你看刀疤他們雖然在最上面,但每天多少排在他們下面的人想要挑戰(zhàn)他們,占掉他們的位置,都沒成功,可見他們?nèi)齻€人是有多猛。”
余念說這話的時候,已經(jīng)自動剔除了蕭成風,而我看著那最上面的三行字,看來刀疤,郭飛羽,野狗三個人齊名啊。
這時,余念就說我們該回去了,便又把石板放了回去,讓我以后再慢慢了解這些事,內(nèi)幕太多,一次根本講不完,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我突然很想把自己的名字刻在石板上。
底下,分開的時候,余念卻突然和我說了句:
“夏末,我和你說這么多,只是想告訴你,在一中靠別人是不行的,要想不被人欺負,就得自己混出來?!?/p>
說到這兒,他突然笑了下:
“不管怎么樣,我兄弟兩至少在風云榜上有立足之地吧,不然怎么好意思說在一中混過?!?/p>
余念的話讓我感觸很大,我的心里似乎涌出了很多熱血,不甘被人欺負,恰巧,剛進班級,就看到我桌子上被放了很多垃圾,趙雨涵很心疼地看著我,臉上滿是憤怒,還不時地瞥向金班,我就知道這一切,肯定又是金班干得。
我的心里一下子就火了起來,剛才余念才和我是這些,現(xiàn)在我就被人欺負,我怎么能容忍的了。
下一刻,我?guī)缀鯖]有絲毫猶豫,直接就踹倒了椅子,抓起桌子上的一堆垃圾就砸在了金班的臉上,頓時那些污穢的臟東西流了金班一臉,他剛想暴起,我卻比他更憤怒,又是猛然一腳踹在了他的腰上,吼了句:
“草你媽的,你還真當老子是泥捏的,要不要老子把這些東西都塞你嘴里……”
金班本來腿就有問題,加上又突然被握踹了下腰,竟然直接就痛叫了起來,旋即就吼了句:
“草你媽的小野種,你敢打老子,老子……”
只是,接著,我卻又是一巴掌輪到了他的臉上,吼了句:
“我打你媽了,怎么的,不服干老子啊?!?/p>